第424章直布羅陀海峽?
“也是,我給忘了。”段振國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懊惱的神情,對於段立國的吐槽,他在心裡暗罵自己真夠蠢的。
怎麼就一時胡塗,忘了自家大哥向來是個連雞都沒殺過的人呢,那善良溫和的性子可是從小就刻在了骨子裡的呀。
“不過這件事乾的太爽了。”段振國一邊說著,一邊忍不住握緊了拳頭,眼神中透露出一股難以抑製的興奮勁兒,不由自主地感慨道。
他微微抬起頭,望向遠方,仿佛思緒又回到了知曉那些日軍俘虜處置方式的那一刻。
原本,他就一直很好奇,琢磨著到底該如何處置這些窮凶極惡的日軍俘虜。
畢竟,日軍在這片土地上犯下的滔天罪行那可是罄竹難書,想著定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沒想到竟然是這麼處置,當得知真相的那一刻,還真是令他很是意外。
既解了心頭之恨,又讓他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這感覺,可真是太過癮啦!
“行了,這件事目前沒幾個人知道,你彆亂說啊。”段立國微微皺起眉頭,神情嚴肅地提醒道。他的目光緊緊盯著段振國,眼神裡透著一絲擔憂,仿佛生怕這件隱秘之事會從段振國的嘴裡泄露出去,進而引發什麼不可預料的後果。
“放心吧,我又不是大嘴巴的那種人。”段振國用力地拍著自己的胸脯,胸脯發出“砰砰”的聲響,仿佛在為他的保證增添幾分力度。他的眼神中滿是堅定與誠懇,嘴角微微上揚,試圖讓段立國徹底放下心來。
“對了,大哥,你這次來?”段振國話鋒一轉,眼中帶著好奇的光芒,詢問起段立國此次前來的緣由。
聞言,段立國頓時苦著臉說道:“還不是要修建什麼岸防炮?讓我過來看看,到底該怎麼修。”
他一邊說著,一邊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被這任務折騰得有些疲憊的神情。
自從要拿下馬六甲海峽之後,寸雲生就在琢磨,這地方肯定要修岸防炮。
畢竟這玩意可是對付戰艦的好東西呀,那岸防炮一旦架設在海岸線上,就如同一隻隻威風凜凜的鋼鐵巨獸,虎視眈眈地注視著海平麵。
它們擁有著強大的火力,能夠在遠距離就對來襲的戰艦發起猛烈攻擊,給予敵人沉重的打擊。
隻要有岸防炮,配合戰機,日軍想要重新奪回這裡,基本上不可能的。
戰機可以先行對日軍戰艦進行偵查與騷擾,打亂敵人的部署,然後岸防炮再找準時機,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如此一來,兩者相輔相成,構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讓日軍麵對這銅牆鐵壁般的防禦,隻能望洋興歎,根本無法奪回馬六甲海峽這片戰略要地。
“嗯,岸防炮確實要修,日軍確實很狡猾。”段振國皺著眉頭,神情嚴肅地說道。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恨,腦海中浮現出日軍那陰險狡詐的行徑。
“他們竟然將原本英軍修建的岸防炮全部摧毀了,目的就是不想給我們留下來。”他握緊了拳頭,關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對於日軍這種無所不用其極的做法感到無比憤怒。
那些岸防炮本是英軍防禦體係中的重要一環,在這片海域的戰略布局中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日軍深知其價值,為了阻止他們利用這些現成的防禦力量,毫不猶豫地將它們全部破壞,這無疑給接下來的防禦工作帶來了巨大的困難。
所以段立國被調來了,目的就是修建岸防炮陣地。
“嗯,我知道,隻是我也不是很懂岸防炮怎麼修建。”段立國滿臉無奈地撓撓頭,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
這才是他真正感到頭疼的地方,他是真不懂怎麼修建。
在他的知識體係裡,修路他在行,可這修建岸防炮的具體修建,他自然有些懵。
他也知道岸防炮的重要性,就像海上的燈塔,能夠為己方艦隊提供安全的港灣,同時也是威懾敵人的有力武器,可這燈塔到底該怎麼建造,他還得慢慢琢磨啊。
“沒事,咱們這些人裡,恐怕應該隻有你最懂怎麼修岸防炮了。”段振國嘴角上揚,帶著一抹鼓勵的笑容,用力地拍著段立國的肩膀說道。
讓他不要太過擔憂,在段振國看來,雖然段立國可能也並非專業的工程人員,但相較之下,在他們這一群人當中,段立國已經算是對修建岸防炮最有見解的了。
畢竟大家平日裡多是專注於作戰指揮或是前線衝鋒陷陣,對於這種工程修建方麵的事情,確實都不太在行。
“嗯,隻能說試試了。”段立國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聳了聳肩。
他心裡清楚得很,自己這完全就是趕鴨子上架呀,對於修建岸防炮,他確實隻是略知一二,根本談不上精通。
可眼下這任務既然已經落到了自己頭上,又實在不好拒絕。
他也明白這岸防炮對於當前局勢的重要性,若是能成功修建起來,那對於抵禦日軍的反撲、守護這片重要的海域戰略要地,可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所以,哪怕心裡沒底,也隻能硬著頭皮先應下來,儘量摸索著把這岸防炮給修建好。
………
直布羅陀海峽所處的位置著實獨特非凡,它穩穩地坐落在一塊呈三角形的岩石地區之上。
這片區域仿佛是大自然在造就時特意設定了嚴苛的條件,既沒有潺潺流淌的河流,也不見那清冽甘甜的泉水,甚至連可供耕種的土地都尋覓不見。
如此一來,生活在這裡的居民,其所需的各類蔬菜、賴以生存的糧食以及不可或缺的淡水,全部都得依靠外部源源不斷地供應才行。
可以毫不誇張地說,這樣的環境條件,幾乎是讓所有人都對在此生活望而卻步。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看似荒蕪、缺乏生機的地方,其地理位置卻有著至關重要的戰略意義,它就如同一位忠誠的衛士,牢牢地扼守著地中海和大西洋之間那至關重要的海上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