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活該!
就得讓這賤皮子受點教訓,省的連自己這婆母的話也敢不聽。
陳姨娘冷眼旁觀半晌,見對麵牢房裡的婆媳倆都快鬥得跟烏雞眼似的,才慢悠悠開口道:
“世子夫人說的對。”
“許是這兩隻老鼠福薄,消受不起這些糕點,這才遭了殃。您洪福齊天,自然事事順心如意。我們這些人命賤,賭不起會不會被一塊糕點毒死。
您的好意,我們心領便是,以後有什麼好東西,還是莫要給我們了。”
這話明褒暗貶,說的牢中眾人心有戚戚。
運氣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誰能說得準?
倒是這位樂安侯世子夫人,還真是運氣好到令人咋舌,與之相對的,那些女獄卒們真是就跟犯太歲一般,可是倒黴的緊。
眾人一經提醒,倒是無端生出一股寒意,直將她們嚇得遍體生寒。
一時間,牢中所有女眷都開始畏懼起來,任憑王敏悅如何討好解釋,也都無濟於事。
倒是害她所有謀算都落了空。
深藏功與名的某件神器,看到那穿越女沒法利用邪法害人,才重新披了個老鼠的殼子,從女牢悄摸摸拐回男牢這邊。
“吱吱吱!”
一隻不過兩指大小的老鼠從巴掌大的窗戶口鑽進來,入眼就瞧見自家宿主正圍著樂安侯噓寒問暖。
一會兒給那老登換藥,一會兒又關心人冷著,仗著那身蠻力剝掉幾個兄弟的外衣,同那老登你一件我一件的披著衣裳,在稻草堆上睡大覺。
旁人看不慣指責他,他反倒說對方是存心找茬。
“爹身上有傷,我若是不仔細點照顧著,豈不是枉為人子嗎?你們不過是少穿件外裳罷了,連這都啥不得,以後還指望你們孝順咱爹?”
“那你憑什麼把我們的衣裳穿身上?”
“我要不護好自己,萬一生病了,豈不是傳染給咱爹嘛?你們當我願意穿這些破衣裳呢?還不是想更好的照顧咱們爹。”
紹臨深不論他們說啥,就是把樂安侯扯出來說話。
氣得其餘兄弟那是恨不能將他生吞活剝了。
要是眼神能殺人,恐怕紹臨深這會兒都得變成一攤肉泥。
但老四幾個都被打怕了,現在是敢怒不敢言,隻期盼著上頭兩個嫡出兄長帶頭譴責這混蛋的行為。
可惜,他們這位世子沉得住氣,壓根不理大家。看到老三搶衣服,還主動將外裳提給父親取暖,換來樂安侯滿是欣慰的目光。
這番舉動,倒是顯得其他人特彆沒有孝心似的。
紹老二也是氣得要死,他最見不得老三爬自己頭上,若不是被大哥壓著,準跟那混賬打起來。
幾人正不忿著,有眼尖的就瞧見一隻老鼠從窗戶口鑽進來,更是速度極快的往紹臨深方向跑去。
他們登時眼睛一亮,恨不能讓這隻老鼠往老三身上咬幾口。
沒成想對方似有所感般,曲起一條腿就將老鼠踩住,並動作利索的用幾根稻草搓成繩子,把腳下的老鼠綁住係在一根柱子上。
還衝他們笑的一臉“和善”,道:
“趕巧有點肚子餓,兄弟們,可是要嘗嘗新鮮的鼠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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