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臨深還巴不得有人替自己動手呢,他傻了才會去自投羅網。
反倒是紹父恨不能立馬抹脖子,也好過被人千刀萬剮,想死都死不了。
原先他還希望有出息的就是自己兒子,可被宋家人關在地下室裡一通折磨,福氣是半點沒享受到,反而是受那孽障的牽連。
今天被片一塊肉,用治療術止血吊命,明天砍一節手指,挖個眼珠的,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這裡邊最狠的當屬宋夫人那臭娘們,長得一副溫婉和善的模樣,卻變態的很,把人身上的肉片下拿去威脅紹臨深還不夠。
轉頭就吩咐人煮熟讓人喂給紹父,要是不吃,就連水都不讓他沾半點。
眼看三天過去,其他同名同姓的玩家都被證實,並非新人榜上的第一名。
接著又從宋秦峻還活著的小跟班(吳賢)口中得知,凶手確實是那個紹臨深後,宋夫人的手段就越發極端了。
不但命人將紹父半截身子種在糞便坑裡,還讓人一根根把他頭發拔了,全程跟夾豬毛似的,弄不乾淨還用火燙頭頂的皮毛。
“啊——”
“饒,饒了我吧,冤有頭債有主,這事壓根不是我乾的,你們抓我也沒用啊。”
渾身血淋淋,幾乎成了個骷髏架子的紹父痛苦哀嚎著。
那小畜生這麼久都沒動靜,紹父哪還不清楚,對方就是還記恨著以前自己偏心的事,在故意報複他呢。
“……你們要是想抓那小畜生,我可以幫忙的,真的,求求你們先放我回去吧。”
“我……我給你們當內應,給你們領路,找那畜生會去的地方?”
“啊!你們再折磨我也沒用,那小畜生沒人性的,他指不定在哪裡偷著樂呢,我……我跟他壓根沒啥父子情啊!”
紹父近乎嘶吼出聲,感覺著那些人站立的方向,扭著腦袋不住求饒。
此時的他早已沒了眼睛鼻子,整個麵部跟一張平整的血餅似的,嘴巴不住開開合合,嗡嗡嗡的像蒼蠅一樣惱人。
宋夫人原先最喜歡聽他痛苦的哀嚎,可看紹父不喊了,當即陰沉著臉將他舌頭也拔去。
“唔!啊啊啊!”
坑內的蛆蟲爬滿紹父全身,下身又被埋在糞中,渾身血肉腫脹發臭,高度感染令他精神渾渾噩噩,不到一天時間人就不行了,偏偏宋家又讓治療師給他吊著一口氣。
一家子人每天輪著班過來往紹父身上紮一根針,同時又通過各種手段逼紹臨深過來。
……
當然,官方這邊也在緊急尋找紹父等人的下落。
有人明目張膽的與官方作對,他們要是不嚴懲,老百姓哪還敢信任他們。
偏偏宋家在軍/中勢力不小,真惹毛了這些人,又怕對方撂挑子不乾,影響到邊境的安危。
畢竟他們這回的行動也是背地裡偷偷乾的,哪怕知道是宋家人下的手,可礙於沒實際證據,官方也沒法大剌剌闖進宋家地盤搜人。
一時間,雙方都在互相扯皮。
浮嶺市那些領導們也是天天開會,個個氣得嘴上起泡。
會議室內,看著屏幕中播放的圖片,一人氣得直拍桌子:
“簡直是無法無天,人類都到生死存亡之際了,還整天想著內/鬥。”
“西南那邊情況怎麼樣?若是情況好些,讓他們將人手調些回來,這群蠅營狗苟的東西,就會在背地裡使壞。”
另一人呷了口茶,回道:
“關於本次的惡劣事件,組織上過兩天就會下達通知。那位紹同學不管在遊戲內做了什麼,對方總歸是為國家爭光,同時也為人們爭取了更多的生存空間。”
“就憑這點,就不該由某些人私自用刑,影響人們的團結。”
要知道,每回遊戲榜上前三名玩家所得到的獎勵,都會給己方軍團增添不少助力。
而當時,遊戲公布名單後,其他同名同姓的玩家就相繼遭到襲擊,個中場景混亂得都分不清是外邦勢力,還是“自家人”內哄所致。
這不免讓人猜測,宋家是不是跟某些國家私下有關聯。
見大家個個義憤填膺的模樣,上首一名兩鬢斑白的老人拍板道:
“人才難得,咱們現在最重要的是先一步找到那位紹同學,將其保護起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皆是點頭讚同。
可那位紹臨深同學,究竟藏在哪去了呢?
其實,紹臨深直接來了一出燈下黑,人就待在宋家沒離開過。
這幾天,他仗著彆人發現不了自己,天天蹭吃蹭喝,什麼山珍海味都享受了遍。
吃飽喝足後,還能看看宋家人為他排練的“戲曲”,同時還不忘錄下視頻,找一找這些人藏匿的犯罪證據。
有道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有這麼一群天天尋思著弄死自己的人存在,紹臨深吃飯都覺得不香了。
為了避免麻煩,他乾脆把他們一擼到底,省的給自己找事。
有宋夫人他們在前頭打樣兒,紹臨深秉承著虛心學習的態度,也依葫蘆畫瓢給那些犯事的人渣們來了一整套貼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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