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將自行車推到一邊,手裡的飯盒遞給秦淮茹,然後迅速地走到門口保衛室。
“小劉,誰給我寄的信啊。”
“好像是保城寄來的,你自己看吧。”
“好嘞,謝謝兄弟。”
何雨柱接過信,看著上麵的地址,保城,寄件人,何大清。
他的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他的老子自從和白寡婦去了保城後就音訊全無了,他曾經還拎著妹妹去保城找過他,卻被白寡婦無情地趕走,連家門都沒讓進。
從那以後,何雨柱就隻當沒這個父親。這怎麼還給他寫信了呢?何雨柱皺著眉頭將信裝進衣服口袋。
秦淮茹看到何雨柱的表情有些異樣。
“柱子,誰給你寄的信啊。”
“哎,我爸!”何雨柱無奈地回答道。
“啥,你爸,何大清?”秦淮茹驚訝地張大了嘴巴。
何雨柱點了點頭。
“走吧,回家再說。”
棒梗坐在自行車的梁上,何雨柱騎著自行車帶著二人往家走。
回到大院後,秦淮茹拎著兩個飯盒走進廚房。
她將飯盒裡的菜加了點白菜又炒了炒,然後一家人圍坐在桌前,開始享用晚餐。
“媽,您還不知道吧,那個許大茂真是活該,被弄去掃廁所,解氣啊。”何雨柱一邊吃著飯,一邊和賈張氏講述著許大茂的遭遇。
棒梗看著現在何雨柱叫賈張氏,媽,媽叫的還挺順嘴的,嘴角微微上揚。
“改,活該去掃廁所,讓他欺負咱們賈家沒人啊,咱家棒梗多好的孩子讓他欺負成那樣啊,要我說啊軋鋼廠就應該給他開除了,掃廁所都是便宜他。”賈張氏聽到這個好消息,忍不住罵道。
“何叔,怎麼回事,許大茂怎麼被弄去掃廁所了?”棒梗迫不及待地問道,他沒想到這才兩天,上麵就派人查來了,效率挺快啊。
“還不是內個孫子,往上麵寫舉報信,就許大茂能弄倒李懷德啊,做夢去吧。讓李懷德安排掃廁所去了。”
棒梗點了點頭,沒再說話,心裡開心的不行。
吃過晚飯後,何雨柱心事重重地回到了自己那屋子。
他坐在桌前,手中緊緊捏著那封信,猶豫了片刻後,他深吸一口氣,將信打開。
是何大清的筆跡。
信中的內容讓何雨柱的內心掀起了驚濤駭浪。
何大清在信裡詳細地述說著這些年他內心的愧疚與對兩個孩子深深的掛念之情。
他聲稱自己一直都在默默地給孩子們郵寄生活費,從他離開的那一刻起就未曾間斷,一直持續到雨水年滿20歲。
何大清知道傻柱那倔強的脾氣,怕他直接拒收,所以選給一大爺易中海郵寄過去,讓易中海能轉交給何雨柱兄妹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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