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你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我啊。”
“原來你在糾結這個啊，我現在就說。”
“不要！問了你才說，沒有誠意。”
“那怎麼才算有誠意呢？”
“請我吃飯。”
“沒問題。城南新開了一家西餐廳，我請你去吃燭光晚餐。咱們現在有錢了，牛排要十分熟的，一次上兩塊，吃著一塊，晾著一塊。紅酒要兩瓶，一瓶喝著，一瓶醒著。”
趙明胡亂地說著，王紅維看著車窗外飛掠而過的街景，沒心沒肺地笑著。
第二天，王紅維決定自己駕車去公司。
看王紅維握著方向盤內心忐忑又躍躍欲試的樣子，趙明為了她的安全著想，在車屁股後麵貼上了實習標誌。
騎著自行車，一路遠遠地尾隨，直到王紅維有驚無險地來到文化公司，趙明一顆心才算放下。
人總要學會長大，趙明覺得自己真是關心則亂，開個車有什麼大不了的。
怎麼說王紅維也是有駕照的人，雖然駕照不是考來的。
……
趙明騎著自行車，去了建宏酒業公司。
酒廠辦公樓前，停著一輛八成新的奔馳轎車，王文潔正在賣力地擦車。
看她努力乾活的樣子，趙明都替她感到高興。她這專職司機終於開上車了。
倉庫前有幾輛貨車在裝酒，重新上市的文山大曲，借著通玄的熱度又火了一把。還是原來的味道，好喝不貴，文山人還是願意喝家鄉的酒。
趙明還發現，有一輛金杯麵包車在裝文山特釀，不得了啊，這一車裝滿了，酒廠就徹底盤活了。
來到總經理辦公室，薑若琳在接電話，簡單說了幾句就給掛了。
“趙明，咱們發財了。十一長假，文山大曲訂出去不少，現在安排工人兩班倒，放假都不可能了。”薑若琳把趙明讓到沙發上，難掩激動之色，說道。
“若琳姐，喝口水，慢慢說，不急。”沒辦法，薑若琳已經興奮得找不到北了。趙明隻好自己倒了兩杯水。
“謝謝！還有藥酒也訂出去一百箱，之前隻是試生產，沒想到定那麼高的價格都賣出去了，現在庫存有些不足。”薑若琳喝了一口水，說道。
目前為止，趙明隻給杜城送過兩瓶藥酒，應該是杜城幫忙使勁了。
“若琳姐，文山大曲的產量一定要保證，以後漲價也要慎重，這是給老百姓喝的酒，不要脫離群眾。”趙明叮囑道。
薑若琳點點頭，說道：“嗯，我知道。”
“藥酒的生產正常安排就行。這酒一般人喝不起，而且咱們還沒在省市電視台做廣告。不要降價，不要促銷，銷路打開之後還可以酌情漲價。”趙明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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