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瞞報資料!”坐在地上一頭濕淋淋的男人,顧不得滿頭的水,指著溫雅就怒道:“說,你有什麼目的,為什麼瞞報資料?”
“跟你有關係嗎?”溫雅冷笑一聲。
這時,周紹文也趕了過來,看了看地上那個男人光溜溜的腦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剛才他可是眼見著溫雅將整個一團火都罩在了這個男人的頭上,他都要以為這個男人保不住性命了。
可他萬萬想不到,溫雅對異能的掌控可以精細到這個地步,隻是燒了對方的頭發……嗯,還有眉毛,現在這人腦袋就像一個光溜溜的……鹵蛋。
想到這個形容詞,周紹文好不容易才控製住自己幾乎要溢上嘴角的笑意。
“張濤,呂自強,你倆要做什麼?”周紹文是認識這兩個人的,不過沒有太深的交集。
在基地的軍隊裡,也是有派係存在的,因為世家的加入,軍隊裡不僅有軍隊原本的派係,還有兩個世家的人。
就比如周紹文,他是純粹的軍人,但因為他覺得宋予可交,跟宋予成了朋友,所以在很多人眼裡,他雖然是軍方的人,但是卻偏向宋家,而這個張濤和呂自強就不同了,他們是純粹幫桑家做事情的,而這兩個人,目前就在執法隊裡,而且周紹文敢肯定,這倆人來找溫雅,宋予絕對不知道。
“周隊長。”說話的是呂自強,也是剛才施展水係異能的那個人:“我們奉命帶溫雅回基地。”
“奉命?”周紹文皺眉:“奉誰的命?”
“自然是譚隊長。”呂自強忙說道。
周紹文皺眉,果然,這個譚隊長是執法隊二隊的隊長,正是桑家的人,而帶人回執法隊問話的事情,也確實不會每件都給宋予這個總隊長報告。
“是因為肖闖那件事情?”周紹文又問道。
呂自強點頭道:“對,周隊長,我知道你要忙這邊耕地區的治安問題,譚隊長讓我們把人帶回去,我們必須執行命令,也希望周隊長不要從中阻撓,畢竟周隊長也明白,軍令如山的道理,對吧?”
周紹文笑了笑,倒是個機靈的,知道拿軍令如山來壓他。
“不巧,肖闖這件事情,我也算是當事人,既然你們要讓溫雅回基地問話,那我也一起跟著吧,也算是個人證。”周紹文便說道。
周紹文知道,以溫雅的能力,隻怕基地裡的人都不會是她的對手,但是,蟻多還咬死象呢,一個人能力再強,也架不住圍攻,對於溫雅,他有意交好,自然能幫的地方就幫。
張濤從地上爬了起來,便對周紹文說道:“周隊長,不用了,我們已經有人證了。”
張濤還不知道,頂著一個光禿禿沒有頭發沒有眉毛的腦袋,再加上一腦門的水珠子,自己是有多麼滑稽。
溫雅靠著院門,笑嗬嗬的對周紹文說道:“周隊長,他們說的證人就是那個肖闖,我那天踹的那個家夥。”
周紹文聞言點了點頭,轉頭看向劉濤和呂自強,嗬了一聲說道:“怎麼,你們隻需要一方的人證,不需要另一方的人證?看來,你們這是打算開一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