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靜幫腔,“我都舍得,你介意啥?”
肖安推開這三個顏狗,“彆惹我,我現在很暴躁。”
她真的還沒做好去省廳的心理準備。
躺進搖椅發呆。
肖易抱著兒子遊過來,“我早就想問,你當年怎麼會回來做基層民警?”
大夏頂尖警察大學的學生,畢業就有人搶著要的鐵飯碗學校,她說輟學就輟學。
當年她回來,臉色很差,整個人也不對勁,跟蔫了的花朵一樣,他們就沒敢多問。
以為她在外麵受了欺負,想著留在縣城也好,大伯夫妻不在了,他們能就近照看她。
小安不是肖家血脈,但他始終把她當親妹妹看待。
她也是肖家最令人驕傲的姑娘。
這個問題他憋了四年,如今瞧來,裡麵有很深的緣由。
肖安不想多說,“沒事了,已經過去,你們不用擔心。”
肖易歎氣,“那人家招你去省廳,你怎麼滿臉不願意?”
雖然他視紀恩平為拱他家白菜的豬,看他不順眼,但她的前程要緊,這點他感激紀恩平。
肖安揉自己的臉,“我不是不願意,我是擔心自己胡作非為,會對不起身上的警服。”
當年她就差點萬劫不複,違反法律紀律,成為極度危險的反派人物。
是老師及時拉住了她,硬壓著她收手,強勢把她送走。
現在想來,她都後怕。
唐正他們說她路子野,這才哪到哪,想當年被洛凱師兄帶進部隊一年,她玩的路子更野。
她承認,為達目的她可以使儘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而且自信沒人能抓住她。
她自小聰明,過目不忘,任何東西一學就會,智商高達一百五。
還因此有些厭世。
要不是爺爺爸媽從小嚴厲教導,用親情感化柔和,後麵又引導她考進警察大學。
說不定她現在就是某個反社會犯罪女魔頭。
本來經過師父師兄父母爺爺還有同學們的全方位感化,杜絕任何灰黑色事物的沾染,她已經成了新時代五好青年,前途光明。
然而蘇素被冤自殺的事情,將她建立的三觀崩塌,她當時真的殺瘋了。
她找不到曾經的路,她害怕自己再次失控。
已經過去四年,她依然膽小地縮在殼裡,不動不移。
見她臉色難看,肖易不再逼問,“行吧,你自己的事自己考慮,我們就希望你過的自在開心。”
他們家人都沒有什麼大本事,幫不了她。
肖安嗯一聲,躺那裡繼續發呆。
不知何時,她打開了曾經那些照片。
看著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燦爛的絕麗女孩,眼眶濕熱。
蘇素……
假期過半,看過肖靜知道她過得不錯,二叔二嬸又牽掛起家裡的果園還有牲畜。
於是第六天,他們打道回府。
在高鐵上,趙小兵打來電話,“小安啊,你的調令下來了,哎呦,我果然沒看錯你,哈哈,哈哈,你放假回來後怎麼安排?要不要我送你去沙市?”
肖安:“不用不用,我可能直接過去,謝謝所長。”
趙小兵笑的熱情,“哎呀,不用客氣,你娘家就是咱紅星派出所,剛剛縣領導也給我打電話,讓我親自送你去,要不是影響不好,他們都想送一送你。”
肖安抹汗,誇張了,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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