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推開包廂門,就看見下麵一個人正朝外麵跑。
麵前是一個環繞式走廊,能一眼看到樓下大廳的狀況。
那個男人推開路人,就快要跑出酒樓大門。
“抓住他,他殺人了!!”有女聲在尖叫。
肖安喊鄧子辰,“抓人。”
在樓外車內等著他們的牛二貴點點耳機,接到命令唰地衝出去,一眼鎖定正跑出來的男人。
一拳頭捶翻人,扣住,“人已經抓住。”
鄧子辰對肖安點頭。
肖安跟章魚道:“這邊是你們區分局轄區,我們下去看看。”
四人下意識看一眼站在門口的鄧子辰這兩個帶著明顯軍伍氣息的保鏢,心底想,可以啊,肖安這麼快就混到首長級彆了。
幾人下樓,一樓左側的六號包廂門大開,圍滿了人。
章魚拿出證件,“我是警察,請大家讓讓,不要破壞現場。”
圍觀群眾立馬讓開。
肖安走到門口,鎖定現場。
被害人倒在地上,脖子大動脈咕嚕嚕冒血,地上血流成河。
章魚去查探,“已經沒氣了,死亡時間不超過十分鐘。”
不過還是打了120。
凶器是一把匕首,丟在旁邊,地上還有不少鈔票和珠寶首飾。
初步確定,可能是因利益分割產生矛盾。
牛二貴把那個青年押過來,他一邊掙紮一邊驚恐地喊,“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我隻是過來看看他們,我沒想到他死了!”
鞏格格上去問:“他們?你和他們是同路人吧,這裡麵還有誰?”
青年哆哆嗦嗦道:“還有我叔叔,一定是他殺的,不是我,不是我!”
肖安看了一圈,點開手表找到青年三人進酒樓時的監控。
一個是青年,一個是地上的被害人,還有一個高瘦中年男人。
被害人身上背著黑色旅行包,他們一起進的六號包廂。
大概二十分鐘後,青年出去上廁所抽煙,又過了十分鐘,高瘦中年男人背著那個旅行包大搖大擺離開了包廂,走出酒樓開一輛車離開。
又過了兩分鐘,青年回來,推開包廂大門,應該是看到了現場,他轉身就跑。
正巧有服務員路過看到現場受驚之下,才有了剛開始那一幕。
“凶手中途換了兩輛車,正進機場。”
肖安把對方的模樣發給章魚,由他的同事去追人。
他們抓著叫刁三娃的青年去永興區分局。
車上,刁三娃怕的不敢隱瞞,“我叔叔和冼叔合夥拐騙婦女,五五分贓,我跟著他們才乾這一票,我什麼都不知道。”
肖安調出死者冼大能的資料,此人年輕時多次打架入獄,後麵去南神洲混了兩年,回國後銷聲匿跡。
活動軌跡顯示他這些年在各地農村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