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走訪的付海正好回來,“我打聽了一下,穀家老爺子一子四女,女兒全部出嫁,兒子就是穀玉成父親穀高,穀高則生了四個女兒一個兒子,穀玉兒行四,穀玉成是唯一的男性後代,他們家典型的重男輕女。”
“哦,那個穀兆的兒子也算一個男丁,不過對方不學無術,穀老爺子有點不待見他。”
不用肖安提醒,大家也知道哪裡不對了。
“如果是穀兆雇凶殺人,怎麼會放過穀玉成?”穀玉成不死,穀兆怎麼來繼承穀家的財產和企業?
這個說不通,凶手在殺人後既然檢查了受害人,如果目標明確,應該會重點關照穀玉成,確定他死了才會走。
“所以最後還是外人仇殺?”高旭撓頭。
“可是我們查了,穀家沒有什麼生死大仇,穀老爺子很謹小慎微,穀家起家不久,進入二階家族十多年,和單家也是因為競爭資源不得不撕破臉,但雙方一直很克製,他算是圈內有名的老好人。”霍仁義道。
肖安道:“不,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你們仔細想想,但凡這類案子,要麼是仇,要麼是利益,以這種極端辦法滅門,背後人或者凶手無比憎恨穀家人。”
她提醒大家,“還有一個不是可能的可能,你們彆忘了兩位幸存者。”
大家震驚,“不是吧?”
穀玉成姐弟差一點點沒命,稍微慢一點就被燒死了,他們怎麼可能?
肖安點點桌子,“穀玉成不可能,穀玉兒呢?你們想想,穀家人全部死亡,現在那偌大的家產,穀玉兒是唯一一個成年合法繼承人。”
沒有重男輕女的長輩在上麵,穀玉兒這個女孩也能繼承家產。
而穀玉成還沒成年。
穀兆就更不要提了,長輩死亡,沒人能證明他是老爺子的私生子,檢測dna也沒用,法律上不承認他是穀家人,他就沒有繼承權。
當然,這都是一種猜測。
大家回想那位溫溫柔柔臉色蒼白的穀小姐,覺得一定是肖安想多了。
這邊去查韋飛華三人的傳來消息,“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據,羅威當晚都在研究所,他很多同事可以證明,張鋒當晚沒有值班,在小區外麵的宿舍睡覺,事發時,他和同事一起從宿舍出的門,我算了一下,正常單程要二十分鐘左右。”
“而韋飛華當晚沒在家,正在隔壁珠市出差,他下午和幾位朋友吃完飯,回到酒店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和秘書離開的酒店。”
肖安思索一會,要到韋飛華所住酒店的名字,進入酒店內部網絡,找到案發前一段時間的監控。
“你們過來看看,有發現異常嗎?”肖安考他們。
孫一愛撓頭,“部長你覺得韋飛華有嫌疑?”
付海道:“照理他最沒嫌疑,人在珠市,來回耗費的時間比較長。”
而且金華小區的監控沒有拍到對方當天回來的影像,當然這個不能太絕對,他也有可能偷偷回來,躲避了監控。
林強咦一聲,“我知道部長什麼意思了,你們看這,在事發兩個小時前,韋飛華的秘書離開他的房間外出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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