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由付海介紹,“這次的殘塊對象也是二十歲左右的人,不過是女性,出現的地點依然是臥牛村的小牢河。”
“上官局長他們繼續沿著河流往上查,結果一無所獲,這次凶手把線索清理的非常乾淨。”
上官德摸摸自己的禿頭,“我們找了半個月,幾乎把那塊地方翻過來,沒有找到受害者其他的任何組織。”
“就好像凶手是故意隻拋了一條手臂出來,引起我們警方注意。”
“更讓我們焦慮的是,六天後,另一個受害者的手臂飄了下來,也是煮熟的。”
“後麵兩個月內,陸陸續續有八個不同受害者的肢體出現。”
“我們的人日夜駐守在河流兩岸,不眨眼的盯著水麵,終於在上遊一個水潭發現了肢體出現的地點。”
坐在他旁邊的另一個警察道:“我親眼看到的,肢體一咕隆從水底冒出來。”
上官德:“我們派人潛進水潭底部,一寸一寸摸了個遍,甚至截取水流改道,放乾那裡的水,靠人工去挖,挖了幾米深,下麵全是實土,沒有什麼機關密道。”
所以肢體就像是自己憑空冒出來的,實在詭異。
“我們不信邪,乾脆盯著乾了的潭底,這次果然沒有新的肢體出現。”
可是線索到這裡也斷了。
大家盯著乾涸的水潭,一籌莫展。
至今那些受害人的信息沒有確定身份,他們沒法從這個方向查。
上官德道:“我們有對附近失蹤的人口進行彙總,因為牢山那邊有許多冒險人員,進去後沒找到的人很多,近年有專業的救援隊,這類情況才減少,不過附近村子很多人以山為生,他們是職業探險人員,其實就是一些撈山人。”
撈山人是見不得光的違法職業,他們在山裡尋找各種珍貴藥材、植物、礦物、動物,高價賣給有需要的人。
這類人失蹤,他們的家人不會報警,村子裡的人也心知肚明,不會多事透露口風。
哪怕那些肢體是某個村民的,估計也沒人會來認領。
因此也加大了警方的辦案難度。
肖安一邊聽他們講一邊觀看拍攝的現場視頻,她反複回放潭水流動的那個鏡頭,“你們是不是忽視了一點?”
眾人好奇,“哪點?”
肖安點開河水流動的一段視頻,“肢體從這裡冒出來,就一定是從這裡冒出來?”
大家被她這話繞的迷糊,倒是付海和上官德反應快,“您是意思,那些肢體不是從潭底冒出來?”
肖安:“如果,我在肢體下麵吊一點東西,讓它從上麵的水底潛遊下來,再到這個水潭這裡正好失去下墜的重量”
咕咚,肢體沒有了下墜力,自然就浮出了水麵。
上官德用力拍打自己的額頭,“哎喲,哎喲,我怎麼沒想到?”
一葉障目。
因為有人親眼看到肢體從潭水冒出,而這個東西又容易上浮,因此他們下意識以為肢體就是從潭底出來,沒去想還有這個方法。
付海道:“凶手在極力隱藏犯罪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