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月蓉露出一言難儘的表情。
薑夕桐做不出彆的表情,隻能瞪眼看她,“乾嘛了?那幾個賤人現在在哪兒?”
劉月蓉:“在醫院。”
薑夕桐又問:“我爺爺還有我爸爸他們有沒有幫我出口氣?”
劉月蓉往後挪了挪椅子,順手再把床頭桌上放著的水果刀拿走,背在身後,道:“謝影帝說你們隻是在互毆,所以沒有定罪,她們現在也在醫院做檢查,然後你爺爺和爸爸都在宴會上,正跟謝九爺求情。”
薑夕桐瞪圓的眼神透露出一股不敢置信的神情,道:“求情?我都傷成這樣了,他們還在忙著求情?我是在宴會上被打的人啊,按理他們主辦方應該要給我們薑家一個交代啊。”
劉月蓉淡定,道:“按理是這樣,但這次的主辦方是謝家,主辦人是謝九爺,今天鬨事的家屬都在謝九爺那邊求情。”
薑夕桐眼睛瞪得賊大,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那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劉月蓉聳肩,道:“沒辦法,謝影帝說了你們是互毆行為。”
薑夕桐咆哮,“是那幫死賤人先打我啊。”
劉月蓉搖頭,“但你先開口罵她們了,她們裡麵有人用手機錄音了,那份錄音現在網上也傳開了,你先罵人,她們動手,然後你也還手了,雖然沒贏,但也是互毆行為。”
一句雖然沒贏,惹怒了薑夕桐,薑夕桐直接抄起旁邊的枕頭,砸向經紀人。
經紀人熟練地擋下枕頭。
薑夕桐氣不過,還要拿床頭桌上的水果籃裡的香蕉蘋果桃子砸經紀人。
劉月蓉怕被砸中,受了傷還要花錢消毒買藥,趕緊起身躲開。
水果沒有看病貴。
水果砸爛了,洗洗還能吃。
她要是被砸傷了,嚴重還得縫針,虧得更多。
兩者權衡,她知道取舍。
薑夕桐沒砸中,看著一地的水果,更生氣了。
她發瘋亂動的時候,還把針頭搞出來,血順著針口流出來,滴在了病床上,把被子都染紅了。
劉月蓉尖叫著跑去喊護士。
……
謝柒海的生日宴會,並沒有因為薑夕桐的事情而受影響。
那幾個惹事的千金們,都送去醫院了,其他家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討論這件事,甚至還有幸災樂禍等著謝久瑭發怒的人。
這些人,既是合作關係,也是競爭關係。
死誰都有人燒鞭炮慶祝。
謝柒海過了很久才出現,他出場後,宴會正式開始。
薑茶看了一眼謝柒海,這人眉宇間透著一股晦氣,可見最近也是諸多煩心事困擾,事事不順利。
尤其是姻緣,岌岌可危。
謝柒海出來後,場上很多人都輪流跟他敬酒,恭賀他三十歲生日快樂。
謝柒海本來就不快樂,聽到一聲又一聲的生日快樂,更他媽覺得煩躁了。
心煩不已,又一堆人來敬酒,又不能走,他就多喝了兩杯。
八點整的時候,一個高達一米八五的生日蛋糕被推了進來。
生日蛋糕上是一對璧人,十指緊扣,依偎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