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榮生和溫簡安被老爺爺拉走了。
薑茶和黃藝徳守在外麵。
又等了大概半小時。
身材魁梧的男人終於從裡麵走出來,他拿著挑水的桶和扁擔,在老奶奶的目送下走了出來。
“謝謝你啊,又幫我挑水。”老奶奶在門口感謝男人。
男人對奶奶說:“奶奶你先回去,我給你把院子裡的水挑滿。”
黃藝徳抱著胳膊,躲在暗處,觀察著男人的舉動,忍不住小聲問薑茶,道:“這家夥隱藏得也太好了,要不是有目擊證人,誰敢信他是十惡不赦的強j犯。”
薑茶嘴裡咬著棒棒糖。
黃藝徳這時候,注意到她右手情況有點不對勁,多看了兩眼,忍不住問:“你右手是不是受傷了?”
薑茶左手拿著棒棒糖,表情十分淡定,“嗯,骨裂了。”
黃藝徳一臉裂開的表情,著急道:“臥槽?骨裂?你這得送去醫院骨科啊,你怎麼還跟我來這邊?你真是不把自己當人看。”
薑茶淡定道:“沒事,裂得不是很嚴重,我已經簡單治療過。”
她在受傷之後,給自己做了一個最簡單的處理。
因為靈氣耗損有些多,暫時做不到完全修複的程度。
但這點傷勢,對於她來說的確不算什麼。
黃藝徳知道她強,但不知道她強到這種程度。
換個普通人骨裂,早就疼死了。
她倒好,還像個沒事人一樣跟著過來抓壞人。
真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當人看。
司機拎著扁擔和水桶,往村口的水井走去。
薑茶和黃藝徳也跟上。
跟到一半,轉個彎,就不見了司機的蹤影。
“不好,他發現我們,跑了。”黃藝徳飛快追上去,在附近找了個遍,也沒找到人。
薑茶追上黃藝徳,喊了一聲,“你往西邊跑,右轉一百米。”
薑茶自己往另一個方向。
幾分鐘後,他們從相反的兩個方向,將司機逼入絕境。
司機剛開始隻看到薑茶,嗤笑了一聲,“就你這樣還沒長大的黃毛丫頭,也想攔住我?”
薑茶把嘴裡的糖果拿出來,指著司機,道:“你後麵還有人呢。”
司機看到了從後麵衝過來的黃藝徳。
他權衡一下,選擇了正麵突破。
他以為,麵前這個這個看起來還很年輕的女孩更容易對付。
然後——
在他拳頭快要靠近薑茶的那一刻。
薑茶單手擰住他的手腕,一扭。
“哢嚓。”
在司機錯愕的眼神中,他的手腕就這麼被擰斷了。
司機的表情,仿佛按下了慢動作按鈕,緩緩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無力下垂的手。
“你他娘……藏得真深。”
薑茶衝著他粲然一笑,“沒藏。”
話音剛落,薑茶抬高腿,重重踢了一下司機的太陽穴位置。
司機兩眼一黑,搖搖晃晃倒了下去。
黃藝徳剛衝過來,薑茶已經解決好了。
黃藝徳出場的作用,就是掏出隨身的銀手鐲給司機戴上。
薑茶從兜裡又摸了一根新的棒棒糖,剝開包裝的同時,道:“這人先放這裡,我看著,你去幫那個奶奶挑水吧,村口的井水能喝。”
黃藝徳想起剛才司機把桶放下就跑了,他知道水桶的位置,“行,那你小心點,我把他拷……”
他本來想說,找個結實的地方把司機拷起來,不讓他亂跑,或者襲擊薑茶。
但想到薑茶剛才的實力。
她還是個手有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