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光器躺在地上,被拖著走了好幾米,它的兩隻手連忙去抓鎖住自己脖子的絞殺金鞭。
但是於南已經存了必殺它的意誌,怎麼會讓它輕易的掙脫開?
他伸腿往程光器的臉上一踩,任憑程光器有多大本事,臉被踩爛了,骨頭都碎了,自然也隻能是躺在那裡,直哼哼了。
“咻!咻!咻!”
重傷了程光器之後,於南立刻收起絞殺金鞭,往回退去,連續三道飛鏢,落在了地上,就差一點,能命中自己。
他抬起頭,看向飛鏢的主人,是一個銅使,它手裡還攥著兩個飛鏢,見到於南居然避開了自己的飛鏢,表情頓時精彩起來。
“程光器!”
緊隨而至的陳孝玉看到地上血泊中的程光器,瞳孔一縮,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幕,不過它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朝著於南一丟,丟出了兩道回旋風刃。
於南再次退後,輕而易舉的避開,另外有一個銅使射出一道黃色射線,命中了他的肩膀。
於南肩膀一歪,往後一倒,強撐著沒倒下去。
左右圍上來兩個銅使,操縱著金色飛劍朝著於南斬下來。
“砰!砰!”
連續兩下,但是都被於南用完好無損的右手手臂擋住了,他咧嘴一笑,一躍而起,絞殺金鞭往前一卷,將這兩個銅使其中一個卷住了胳膊,給套了過來。
這銅使名叫劉宇,黃丹境1級,殺傷53,防禦55,平平無奇,隻有兩種特殊能力——命中中級,重擊初級。
顯然,他被於南抓住,也在情理之中了。
於南將它夾在身前,勒住脖子,眼神一狠,盯著其他想圍上來的銅使,以及陳孝玉:“彆過來,再過來,它就是死!”
“你究竟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不被削弱,而且還沒破境。”陳孝玉冷靜下來,它查看了一番,發現程光器再得不到救助,就要死了。
心裡一急,抬頭迎向於南的目光,希望拖延時間,把程光器帶回去治療。
“我還想問你們這群混蛋是誰呢!”
於南勒住劉宇的脖子,盯著眼前這群全副武裝的家夥,罵罵咧咧的:“都給我滾,不然你們可以試試,到底咱們誰活到最後?是我一個,還是你們其中的誰!”
“啊!”
見到這幫人都沒什麼反應,於南用力一勒,劉宇就發出了殺豬似的的慘叫。
陳孝玉也連忙吼著:“撤退!”
去著,它安排兩個人去抬程光器。
於南察覺到這一幕,直接鬆開了劉宇,同時順勢直接扭斷了它的脖子,他整個人往前一撲,撲在了程光器的身上。
“找死!”
陳孝玉吼起來,瞬間分化成兩人,一左一右,朝著於南圍殺了過來。
於南胡亂的掄了兩拳,砸得程光器的腦漿子都爆了出來,這才轉身一腳上踹,踹中了正撲下來的陳孝玉的下巴。
他這一腳,快準狠。
陳孝玉一個恍惚,直接跌跌撞撞的往後退去,旁邊的那個,更是直接消失了,顯然是分身。
“你自己找死的,怪不得我。”
於南收腳,翻身跳了起來,絞殺金鞭往旁邊的兩個銅使身上套去,嚇得那兩個銅使連忙避開,而這正方便了於南孤身一人對付陳孝玉。
陳孝玉整個人都是眩暈的狀態,被於南抓起一隻大腿,絞殺金鞭套上去,用力一絞,劇烈的痛苦,才讓它清醒了一些。
它躺在地上,看著於南抬起自己的腳,腳脖子被絞殺金鞭絞得皮開肉綻,那叫一個痛啊。
它忍痛丟出了兩個回旋風刃,於南鬆手,退後,避開,但是絞殺金鞭卻是帶著一拖,陳孝玉也被狼狽的拖著在地上摩擦走了起來。
周圍的幾個銅使看到這一幕,都嚇住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也許是被震懾住了,居然枚一個人上來幫忙的。
陳孝玉心裡湧出恐懼來,但是毫無辦法,它發現自己的確不是於南的對手,差距有些大了!
“哢嚓!”
使勁掰斷了陳孝玉的一條腿,於南再將絞殺金鞭套住了它的脖子。
陳孝玉害怕了,連忙求饒:“饒命——饒命——我……我告訴你一個逃命的方法。”
“逃命的方法?”於南運動一滯。
“對,現在你們整個區域都是處於黃月期,你再厲害,也敵不過我們那麼多人,還不如儘快離開,去找你們紅月期的區域,這樣不是很好麼?”
陳孝玉喘息著,繼續循循善誘:“我們這個組織,來了兩個金使,六個銀使,三十個銅使,但是隻是眾多勢力微不足道的一支。你……你聽我的,你堅持不下去多久的。”
“不需要,多謝你的好意,作為回報,我讓你斷氣斷得痛快些。”於南說著,伸出右手鎖住了陳孝玉的脖子。
“你……”
陳孝玉憋屈的扭動著,像油鍋上瀕死掙紮的魚,可儘管它扭得像蛆蟲一樣,但是還是免不了死亡的命運。
隨著“哢嚓”一聲。
陳孝玉也死了。
剩下的銅使作鳥獸散,一個都沒留下來,都不爭氣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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