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聖,此乃何物?”
王謙不由的搓了搓手,一臉諂笑著問道。
“折扇!”
薑逸唰的一聲,又合上了折扇,飛天仙女和那四個大字,瞬間收攏。
王謙看的眼睛一直,心中也更加熱切了啊,這次是吾輩風範啊~~
“折扇,好名字!”
王謙稱讚一句,見薑逸又要閉目假寐,趕緊往前湊了湊,陪著笑臉說道:“薑聖,薑聖啊,你我也算是朋友了不是?朋友有通財之義,您看您這這折扇吧,它也不是文寶,能否——”
薑逸又睜開眼睛,問道:“你想要?”
王謙一臉欣喜,連忙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
薑逸嘿嘿一笑,說道:“我這把可以贈送給你,但是你必須要給我幫個忙!”
王謙連忙表態,“薑聖但有所托,我王謙必義不容辭!”
“我這還有一些折扇,需要你幫忙題個字!”
“又來?”
王謙睜大眼睛,極度無語的看了薑逸一眼。
當初薑逸說,府裡不養閒人,自己提供的消息是大路貨,根本沒啥價值,非要讓自己給那些商賈書寫牌匾。
結果事情傳出去後,好多的儒生士子,紛紛譏諷自己,認為自己媚俗,失去了品性,搞的自己灰頭土臉,好長時間抬不起頭。
如今薑逸又讓他題字,王謙不由的警惕起來。
薑逸見狀,唰的又打開了折扇,這次換做那飛天仙女圖的扇麵朝前,勸說道:“似折扇這等風雅之物,王兄認為什麼人會喜歡?”
想想那“寧靜致遠”四個大字,以及麵前的飛天仙女圖,王謙自然而然的回答道:“此等風雅之物,哪個儒生士子不喜歡!”
薑逸唰的一聲,又是合上折扇,然後用扇子一點王謙,說道:“沒錯,就是如此!”
不等王謙反應過來,就聽薑逸繼續忽悠道:“如今這洛邑城中,皆是來自各地的士子名流,哪個一個不是名動天下。如果他們手中持有的折扇,上麵皆是你的題字,你想想會是什麼情形?隻怕大朝覲之後,你書法聖道王謙的文名,必然蜚聲萬裡啊!”
“似乎是這個道理,可是——”
王謙還有些猶豫。
薑逸忽然站了起來,又唰的打開折扇,然後就見到扇麵在薑逸的手指間飛舞,開合旋轉,可無論怎麼轉動,始終不離開薑逸手指的掌控,看上去甚是瀟灑飄逸,賞心悅目。
王謙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羨慕啊!
薑逸轉到了兩下,又由動而靜,紙扇輕搖,風度翩翩,極其瀟灑的誘惑道:“既然王兄不願意,那本聖也不勉強,我朝大儒景清的書法也是不錯,不若我去找他幫忙好了!”
王謙連忙擺手說道:“彆彆彆,那景清大儒事務繁忙,哪有空做這種小事啊。再說了,他又不是修行書法聖道,請他題字顯然不合適,這種小事,還是我來更合適!”
正如薑逸所說,如今各諸侯國、百家九子,以及各大聖道的精英,基本都已經彙聚到了洛邑城。
其中有一部分人,自己以前遊曆各國時,有過交往。
如果這個時候能夠拿著折扇,到這群人麵前晃悠一圈~~~
王謙心中瞬間火熱起來。
而且他剛才看的清楚,薑逸那四個大字,水平極高,品級已經是入了三品巔峰,再差一步就是鎮國級彆了,而字體亦是薑聖特有的書法。
似薑逸這般年輕,在書法上就有如此造詣,而且書法單獨成體的,可以說是絕無僅有。
他跟在薑逸身邊,就是想要學習和揣摩薑逸這種書法,但是薑逸的墨寶極其難得,平時練習書法,也都是在光滑的石頭上,水漬乾涸,字跡也就隨之消失。
目前洛邑城內,已知薑聖的書法遺跡,主要有兩處。
一處是塚宰府衙,隻是那個地方,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這個身份更是如此。
二是春水河上的伏龍橋,隻是自從薑聖在橋上留下“傷心橋下春波綠,曾是驚鴻照影來”之後,這座橋就被人稱為驚鴻橋。
如今每天橋上都有無數情侶,以及癡男怨女,在此地憑吊。
搞的那些真正想要研究書法,以及詩詞的人,反而都擠不進去了。
薑逸還有其它一些墨寶,但也都被人收藏了,根本就沒人願意拿出來。
如今有這一份薑聖手書墨寶在,機會難得啊!
除了書法之外,那扇麵上的飛天仙女圖,也是他從未見過的繪畫技巧,和圖畫形象,這顯然也是薑聖獨創!
還有“寧靜致遠”這四個字本身,就極具韻味,令人深思。
雖然薑逸在製作這件折扇時,並未使用任何浩然正氣,但是這把扇子本身的價值,隻怕不比文寶差!
能得到這把折扇,麵子有了,裡子也有了,雖說被迫營業,但是王謙也認為值得啊!
所以想了想之後,終於還是一咬牙,答應接受薑逸這個資本家的剝削。
得到紙扇後,王謙就暫時忘記了其它,翻來覆去的觀看字跡和圖案,愛不釋手,看越是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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