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荊溪的安危,就上前與自己對峙?
薑逸盯著對麵的僧人,麵如寒霜,陰冷說道:“我大虞朝天子當麵,西漠僧眾卻未經請示,集體異動,是要刺殺我大虞天子,還是要刺殺本聖呢?!”
聽聞此言,左溪以及一眾西漠佛國的僧侶,一個個眼皮直跳,背後直冒冷汗。
“西漠佛國的眼裡,可還有我大虞王朝!”
天子也是極其震怒,見到局麵穩定下來後,也是一臉陰沉的怒斥起來。
剛才這尊者要是暴走,造成的災難將難以想象,現在的洛邑再也經不起這樣的災難。
西漠佛國朝覲所帶來喜悅,此刻已經完全被衝刷個乾淨,天子的心中隻剩下怒火。
“我佛慈悲,西漠佛國心懷誠意和敬意,前來洛邑朝拜,絕無任何不軌之心,還請陛下與薑聖明鑒!荊溪尊者道心失守,實非誠心之舉,還請陛下恕罪!”
見薑逸和天子震怒,左溪尊者與兩位地位尊崇的佛子,再次上前致歉。
西漠佛國獨立於大虞境外,又是人族三大聖地之一,不同於其它兩大聖道,倒也無需畏懼大虞。
但這件事終究西漠佛國錯誤在先。
荊溪是自己主動上台向薑逸請教的,之後道心失守,意圖擊殺薑逸。
西漠佛國的僧侶,以為薑逸擊殺了荊溪尊者,直接衝上了高台,意欲對薑逸出手。
而薑逸是大虞朝的武安公、大塚宰,同時又是儒家聖道的玄聖先師,如果此事無法妥善解決,隻怕大虞朝和儒家都不會善罷甘休!
且薑逸性情狠辣,舉世皆知。
以薑逸的脾性,上古妖聖都敢懟,估計也不會在意,眾人背後的西漠佛國。
尤其是身在洛邑,薑逸有九鼎作為依靠,一旦狠下心來殺人,九鼎之下可能不介意多幾個僧人的亡魂!
真要是起了衝突,就算左溪是尊者境,也無法抵禦如今的九鼎。
此次東來,不但沒有結好大虞朝廷不說,反而觸怒了天子和權貴武安公,荊溪尊者更是道心失守,昏迷不醒,傷勢未知。
西漠佛國這一次,可以說是出師不利,計劃徹底失敗。
左溪心中甚是惱怒,卻又無處發泄,隻能忍之又忍,等待天子的表態。
天子、太師以及薑逸三人,快速交流了一番眼神,都知道此時不宜與西漠佛國起衝突。
還是由薑逸說道:“西漠佛國原來是客,念諸位也是無心之舉,此事作罷,還希望尊者以後約束門下僧侶,要是再有衝撞天子之行為,就彆怪本聖言之不預!”
“謝陛下恩典,謝薑聖寬恕!吾等以後必會牢記於心!”
聽到薑逸不再追究,左溪這才不由的鬆了口氣,趕緊招呼一眾僧人退下。
雷音和妙音兩位佛子,心中極度的不滿和惱恨,作為靈山的弟子,西漠佛國的佛子,他們在西漠都是橫著走的存在。
來拜見這大虞朝天子,他們本身就極其不滿了,不過為了計劃還是忍了。
如今荊溪尊者傷重昏迷,還要忍氣吞聲的致歉,這讓他們心中極度不爽,眼神看向薑逸之時也是充滿了挑釁。
薑逸凝聚正氣長河後,神識十分敏銳,感到道兩人的目光,轉頭看向兩人,齜牙一笑,問道:“兩位佛子,可是對本聖有什麼意見?”
儘管左溪尊者眼神警告,可那雷音佛子實在心中不甘,雙手合十,咬牙說道:“不敢!隻是我佛門聖道傳自佛陀釋迦,佛陀釋迦亦是我佛門唯一真佛。
薑聖卻妄言自己為佛,此等謗佛佞佛之言,隻怕是我西漠佛國一千兩百寺,百萬佛徒不答應啊!”
“雷音佛子這是在恐嚇本聖?”
“不敢,既有因,方有果,小僧亦隻是提醒薑聖!”
薑逸卻忽然嗬嗬笑一聲,緩緩念誦道:“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你~這不可能,你是何處得到《心經》的經文?!”
一聽到薑逸念動的經文,雷音佛子當即驚叫失聲。
一眾西漠佛國的僧侶中,來自靈山的幾位,均是臉色大變。
世人皆知佛陀傳下《心經》,但心經的真正經文,一直保存在靈山,為靈山至寶。
《心經》的經文,也一直都是靈山秘傳,其他一千兩百寺,也僅僅隻是知道部分零星的經文而已,沒有靈山法主的同意,根本無法獲得全部經文。
可現在薑逸一個外人,甚至從未到過西漠佛國,卻居然隨口就背出了《心經》的後半段經文內容,這讓和尚們如何不驚啊。
左溪尊者和兩位佛子,擔心經文外傳,恨不得上去捂住薑逸的嘴。
但好在薑逸僅僅隻是說了一小段,就不再繼續言說。
薑逸沒有理會雷音佛子的質問,自顧反問說道:“諸位可知,這三世諸佛,所謂何意?”
一眾僧人還在震驚於薑逸居然知曉《心經》經文,卻又聽到薑逸這般問話,一個個不由的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是否該回答,以及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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