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官姓程,乃是西平縣本地人。
按他的說法,西平縣本來土地就貧瘠,難以播種糧食,加上今年天氣乾旱,糧食更是顆粒無收,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雖說朝廷有撥款下來,但西平縣百姓眾多,這點錢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
沈舟挑了挑眉,看了縣官一眼,不置可否,他翻身下馬,朝江淮安問道。
“趕了一天的路,我們今晚安置在哪裡?”
程縣官立馬上前,殷勤地說道,“各位大人遠道而來,不如就暫住在下官家裡,粗茶淡飯,還請各位大人不要嫌棄。”
江淮安剛想婉拒,沈舟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吊兒郎當道。
“行啊!那就打擾程縣官了。”
江淮安看了沈舟一眼,咽下了要說的話,對程縣官拱了拱手,客氣地說道。
“如此,就叨擾了。”
“江大人客氣了,諸位請隨我來。”程縣官在隊伍的前麵帶路,說來也奇怪。
這西平縣飽受旱情災害,按理說應是民不聊生,滿街道都是乞丐才對。
可沈舟他們一路走過來,彆說乞丐了,就連衣著襤褸的行人都沒有。
江淮安退了一步,跟後麵的沈舟並步前行,他湊近了小聲說道。
“世子,你有沒有覺得,這裡有點奇怪?”
沈舟眉眼輕挑,依舊是那副萬事不上心的模樣。
“說來聽聽。”
江淮安蹙眉道,“整條街道乾淨無塵,就像是……”
沈舟接過了他的話,“專門為我們準備的一樣。”
江淮安眼眸一亮,“世子也這麼覺得?我總覺得,這西平縣,定有我們不知道的內幕。”
沈舟神情慵懶,掀了掀眼皮,“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程縣官的宅院倒是中規中矩的,普通的庭院樓閣,雖說清雅彆致,但也不是什麼奢靡之物。
江淮安蹙眉看著晚膳,極普通的四菜一湯,莫非,他們弄錯了,這程縣官並不是貪汙腐敗之輩。
江淮安看了眼沈舟,後者接到他的暗示,百無聊賴地提了句。
“程大人,我們初來此處,待會兒想出去走走,不知程大人可方便帶路?”
程縣官先是一愣,反應過來言辭懇切的說道。
“兩位大人舟車勞頓,還心懷黎民百姓,下官豈有推辭之理?”
他不動聲色看了一眼沈舟,麵露難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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