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到你了。”
鬱知低聲道:“你平時不會這樣的……”
“你也說是平時。”
孟應年無奈道:“我知道你不情願,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會不受控製被信息素支配,所以才瞞著你,不想讓你知道。”
“知知,我喜歡你,我想跟你親近,但是在易感期的時候,這份情感會把我變成一個貪得無厭的惡人,就像剛才那樣。”
“而且……剛才已經是我極力克製的結果了。”
經孟應年一提,鬱知回過神來。
是啊。
他怎麼忘記孟應年正值易感期了!
自己乾嘛跟一個易感期的alpha較真……
孟應年和鬱成坤也完全不同。
孟應年是好人。
鬱知一下子愧疚得不行。
“你不用解釋,我也有不對,我忘記你在易感期了。”
說完,鬱知晃了晃腿:“好了,你放我下來。”
孟應年“哦”了一聲,饒有意味地打趣他:“可是把你放下來,我又要俯視你了。”
鬱知反駁:“……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種俯視。”
孟應年:“也不要高高在上了?”
鬱知不滿地看他一眼:“你還笑話個沒完了。”
孟應年笑出聲,把鬱知放到地上,說回正經的。
“鬱知,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的心真的很軟。”
“沒。”
說他心腸硬,心眼壞的倒是不少。
冷不丁被人誇心軟,鬱知很不習慣,露出疑惑的表情:“我有嗎?”
“你有。”孟應年語氣肯定。
他用手指輕輕刮了下鬱知的鼻梁,柔聲評價:“心軟小貓。”
鬱知被他誇得不好意思,偏頭躲了躲:“肉麻死了。”
他轉身重新把噴頭拿下來。
還沒來得及擰開水,噴頭就被孟應年拿走了。
“好了,我不鬨你了。”
“知知你出去吧,我自己洗。”
語氣一聽就不是在茶,而是正兒八經的妥協。
鬱知怔愣片刻,伸手把噴頭拿回來,再擰開水。
“你自己怎麼洗?回頭沾水感染了,還要遭罪。”
鬱知瞥了孟應年一眼:“你是嫌自己遭的罪還不夠多嗎?”
孟應年受寵若驚:“可你不是……”
“我不是什麼?”鬱知搶了孟應年的話,“要不是某人色心大發,這會兒都已經洗完了!”
鬱知嘴上凶巴巴,可是行動上一點不含糊。
水變熱之前,噴頭一直對牆角,冷水一點沒澆孟應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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