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跟工作人員一起回了畫室。
畫室那邊還有工作人員的兩個同事。
四個人一起把畫室翻了個遍,什麼都沒找到。
那張已經完成的作品就這麼不翼而飛了。
工作人員一臉懷疑地打量鬱知:“鬱知同學,你不會壓根就沒畫吧?”
鬱知莫名其妙:“你什麼意思?誰辛苦進了決賽會交白卷?”
“情理上不會,但不排除畫不出來的可能。在決賽中,類似的情況也不是沒出現過。”
工作人員故作公事公辦的口吻:“如果你交不出作品,這邊隻能當你主動棄賽了。”
“這就是你們比賽方處理突發情況的方式?”
鬱知指著門外的方向,質問道:“走廊的監控都不查一下嗎?這麼草率就判定是我的問題,你們也太不專業了。”
工作人員被鬱知懟得說不出來。
一旁的同事替他接了話:“我去監控室看看。”
鬱知立刻:“我跟你一起去。”
到了監控室,抓馬事件又發生了。
這24小時內,走廊的監控記錄都是空的。
查無可查。
酒店的負責人還聲稱,這批監控設備年久失修,時不時就出問題,不是新鮮事。
太荒謬了。
鬱知壓著火問工作人員:“你們比賽方,賽前連監控設備都不檢查一下嗎?”
剛才被鬱知懟過的工作人員沒好氣地說:“怎麼沒檢查?再說了,畫室進出,選手都自行上鎖,像你這種情況,從沒有過。”
鬱知被氣笑了:“合著還是我的問題?”
工作人員嗬了一聲,像是在變相回答:不然呢?
鬱知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讓調監控的工作人員查了其他的監控。
有意思的事情出現了。
這麼多監控,唯獨能照到他畫室情況的那一個出了問題,什麼記錄都沒有。
鬱知眉頭緊鎖:“這件事太蹊蹺了。”
他目前沒有實據,但感覺這一樁一件,全是衝他來的。
有人不想讓他參加決賽。
鬱知對比賽方的人說:“現在我作品丟了,監控也找不到,我在你們安排的地方,按照你們的規矩參加比賽,你們理應給我一個交代。”
工作人員居然說:“難道不是你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鬱知同學,畫不出來沒什麼丟人的,沒必要在這裡裝神弄鬼維持自尊。”
鬱知覺得這個工作人員太奇怪了。
他們素不相識,這人卻像跟他有私怨一樣,巴不得他立刻棄賽。
難道是幫凶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