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被孟應年問得一愣。
隨後,他遲疑道:“可是你的身體已經超負荷了……”
言外之意,怎麼都抗爭不過的。
或情願或不情願,最終都會屈服於信息素。
“那是以前。”孟應年看著鬱知,“現在我有你了,不是嗎?”
鬱知心裡某個柔軟的位置忽然往下陷了陷。
“這次易感期有你陪我,第三天的時候,信息素數值就降下來了。”
“以往要恢複到這個數值需要一周的時間,期間還要服用大量抑製劑,這次指標降得快,服藥量也減少許多。”
“這些數據不是我憑空捏造的,餘寧那裡都有記錄,你回家可以找他要。”
孟應年認真地說:“就算是理論層麵,我的抗爭也沒有一敗塗地。”
“知知,你可不可以多給我一點信心,不要僅憑彆人的經曆就給我蓋棺定論。”
“如果將來某一天,那個跟我高匹配度的人出現了,我的生理本能叫囂著要我去愛彆人,那我隻會做一件事。”
鬱知的大腦已經停止思考了,思緒不受控製被孟應年牽著走。
“……什麼事?”他失神地問。
孟應年沒有一絲猶豫,堅定道:“摘除腺體,讓它閉嘴。”
“鬱知,我們結婚了,我們就要過一輩子。”
“這句話的意思是,所有阻礙我們過一輩子的難關隻會被清掃,而不是把我們絆倒。”
“從決定娶你那天起,我就是這樣想的,沒有改變過。”
孟應年的一字一句,鄭重其事。
鬱知愣愣地望著他,難以置信地問:“你要摘除腺體?你可是s級,怎麼可能……”
孟應年毫不在意地反問:“s級又怎麼了?”
“不過是一個天賜的等級,有便有,沒有,我也還是我。”
鬱知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我隻是一個beta,為我這樣的人舍棄s級的腺體,太奢侈了。”
孟應年聽得蹙眉:“你答應過我不會再貶損自己的。”
“沒有貶損。”鬱知迎上孟應年的目光,淡聲說,“這是事實。”
“再說,你家裡絕對不會同意你這麼做,我也不同意,摘除腺體太傷害身體了。”
腺體摘除是風險特彆高的手術,費用昂貴不說,術後並發症也是不定時炸彈。
除非患有腺體方麵的疾病,必須舍棄腺體保命,否則沒有哪個alpha和oa會主動去做這樣的手術。
孟應年在車禍裡死裡逃生,現在身體本來就不好,哪還經得起這樣的折騰。
鬱知越想越覺得非要掐斷孟應年這個念頭不可。
他狠心挑了一些重話講:“你是不是忘了我不喜歡你,何必為一廂情願傷害自己的身體,不值得。”
“你不要再說這樣的話了。”
孟應年聽完卻沒有如他意料中生氣。
反而看著他笑了。
鬱知一頭霧水:“你笑什麼?”
孟應年:“笑你。”
鬱知更懵了。
他明明嚴肅得要命,有什麼可笑之處?
鬱知問:“我怎麼了?”
孟應年輕笑道:“笑你笨。”
“笨到怎麼都不明白,我有多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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