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有意拖遝?”
孟恒澤瞪著孟應年:“哪有你這麼冤枉自己老子的?你爺爺奶奶都認下鬱知這個孫兒婿了,我怎麼可能還搞小動作。”
“再說,如果我不認可鬱知是孟家人,我又何必多番讓你去問他的意見,舉辦這場家宴?我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找不自在!”
孟應年驚訝地看著孟恒澤,一時半會沒說出話來。
孟恒澤氣得哼了一聲,罵罵咧咧:“都說娶了媳婦忘了娘,你看你是把家裡人都給忘了!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起你老子來。”
孟應年見孟恒澤氣得真情實感,不像說的假話,轉而問:“那你為什麼不去找其他人,反而在這裡跟負責人周旋?”
孟恒澤頓了頓,有點尷尬。
“還不是因為我——”
孟恒澤偏過頭,臉上掛不住,聲音也變小了:“……我一時沒想到還能找其他人這個辦法。”
孟應年又是那副驚訝的神情。
孟恒澤臊得臉色漲紅。
明明兒子一句話沒說,他卻平白感覺被兒子嘲笑了!
“乾嘛這麼看著我,你腦子靈難道每個人腦子都靈嗎?你爸我是上了年紀的人了,考慮問題沒那麼周全也是人之常情!”
孟應年失笑,順著孟恒澤說:“我也考慮不周全,冤枉你了,兒子給你賠不是。”
在兒子麵前,他這個做父親的,自己揭了自己的短,孟恒澤到底也是個驕傲的人,心裡總歸不得勁。
他衝孟應年揮揮手,十分難為情:“行了!看見你就頭疼,回你自己辦公室去。”
有孟應年從旁協助,家宴的準備工作進行得很順利。
從周六下午到周一白天,酒店的一切設施僅限於孟家人使用。
相關的工作人員也在孟家的要求下簽署了保密協議,明言禁止一切拍照拍攝行為,違者將追究其法律責任。
如此大的手筆,當紅明星結婚都綽綽有餘了,然而這僅僅是孟家的一場家宴。
吃飯的時間其實也就三四個小時,孟家卻包了兩天的時間,供來賓在酒店隨意娛樂消遣,消費上不封頂,全由宴請方買單。
“戒指戴著,手表就不戴了,上次奶奶不是給了你一隻玉鐲?換成那個。”
鬱知跟上次見老兩口似的,在衣帽間試衣服試了好久,最後才定下穿哪一身。
挑配飾的時候,孟應年難得沒讓鬱知自己選,而是直接幫他做了決定。
鬱知一聽孟應年讓他戴許雅茹送的玉鐲,立馬領會了他背後的深意。
“平時也沒瞧出你是個愛顯擺的人啊。”鬱知笑著打趣。
孟應年把玉鐲從保險櫃裡取出來,親自給鬱知戴上。
“機會難得。”孟應年說。
鬱知疑惑地問:“難得?”
“顯擺也要有觀眾才行。除了過年,一年到頭,孟家人少有這樣的大規模的聚會。”
孟應年看著鬱知,笑道:“短時間內,沒有比今晚更適合戴這隻玉鐲的場合了。”
鬱知心裡儘是暖意。
他垂眸輕聲說:“你這點心思,怕是彆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孟應年理直氣壯,霸道且強勢地說:“就是要讓他們看出來。”
“今晚我要讓所有孟家人都知道,你是我孟應年的愛人,是我主家的一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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