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溫一盈隻是笑著說道:“下次直接手機上告訴我一聲就行,還特地跑一趟乾嘛。”
孟應年知道鬱知是擔心索索有情緒。
“沒事,離得又不遠。嫂子,沒什麼事,我帶著知知先走了。”
溫一盈起身想送送二人。
孟應年製住了她的動作:“一家人客氣什麼,嫂子繼續吃飯吧。”
鬱知也隨著說道:“嫂子再見,索索再見。”
溫一盈看著二人並肩而行的背影,無端想起了自己曾經和孟應天的談話。
曾經的她和孟應天還談論過,孟應年未來的伴侶會是什麼樣的人。
直到最後他們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實在是孟應年的性格完全想象不出他會跟什麼人在一起。
孟應天為此十分憂心,一麵是擔心弟弟的身體狀況,一麵是擔心他這個性子會不會孤獨終老。
自己的弟弟自己最了解,孟應年絕不是那種,會因為易感期的副作用就隨便找個人應付的人。
對方若是入不了他的眼,孟應年即便是萬分痛苦,也不會有半點妥協。
看著現在的孟應年和鬱知,溫一盈和孟應天當初的討論有了答案。
溫一盈想,如果孟應天能看到,自己的弟弟有一天終於遇到了願意相伴一生的人,一定會非常開心。
孟應年心裡惴惴地牽著鬱知走出院子。
鬱知沒忘了剛才索索提到的孟應年沒回家住的事情。
他自然不會認為孟應年在外麵亂搞。
儘管兩個人認識的時間不久,但鬱知就是有這個自信。
更何況,以孟應年的身份地位,就算是對oa的信息素過敏,也有大把beta撲上前來。
孟應年要是一早就願意,那現在他就不會站在孟應年身邊了。
但是他相信孟應年不會亂搞,並不代表孟應年沒有對他隱瞞。
他突然想起孟應年沒主動聯係他的那個下午,雖然孟應年沒過多久就回複了他的消息,但這是唯一可疑的時間點。
鬱知開始回憶孟應年那天都說了什麼。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孟應年的反常,要是換作平時,孟應年肯定會纏著他多說兩句。
結果,那天他卻痛快地讓自己去畫稿。
鬱知篤定孟應年瞞了他什麼事。
等一走出院子,他就甩開孟應年的手,快步向球車走去。
孟應年沒帶手杖,一時之間沒跟上鬱知。
但還好,鬱知沒有一個人先走,孟應年坐上球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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