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林雲頌說:“小知,我其實剛才就想問了,雲省的蚊子那麼毒嗎,這麼多天你身上的印子還沒消下去。”
林雲頌是真的覺得鬱知身上的是蚊蟲叮咬出來的。
都說雲省花草多,各種蚊蟲也泛濫成災。
鬱知被林雲頌問得一愣,看向自己的睡衣領口。
孟應年並沒有在明顯能看出的地方留下痕跡,但是這件睡衣領口開的比較大,露出來一星半點印子,確實像是蚊子叮出來的。
而且自己手腕上也有,雖然他穿的是長袖,還是不免露了出來。
鬱知一邊在心裡罵罵咧咧,一邊硬著頭皮跟林雲頌解釋:“可能是體質問題,我消得比較慢。”
林雲頌點點頭,不疑有他。
開始跟他說自己剛聽來的小道消息。
“哎,剛才群裡都在說淩晁跟你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鬱加在一起了。”
鬱知倒是不意外,畢竟以鬱加的性子,絕對不會放過淩晁這個金龜婿。
“誰說的?”
林雲頌說起這些就來了興趣,他性格好,人又開朗,開學沒多久就跟學校裡的人打成一片,跟學長學姐也有相熟的。
“就是學生會那些人,跟淩晁關係不錯的,兩個人假期的時候就在一起。”
“是淩晁表的白,當時他們就在現場,說的跟真的一樣。”
鬱知:“那鬱加一定開心死了。”
林雲頌還以為鬱知聽錯了,是淩晁表的白,那高興的應該是淩晁吧。
為什麼說鬱加開心,一想到鬱知和鬱加兩個人的關係,這其中可能有什麼隱情?
林雲頌更來勁了。
“怎麼說?”
鬱知:“鬱加做夢都想要嫁入豪門。”
林雲頌想,淩家確實算得上豪門。
不過他之前看見鬱加對那些alpha愛搭不理的,一副清高的樣子,那其中也不乏家裡有錢的。
敢情是瞧不上,覺得不夠有錢入不了他的眼啊。
果然人不可貌相。
剛開學那天,來送鬱知的那個人一看就不像是普通人,後來鬱知說是他家中長輩的秘書。
經過跟鬱知相處這段日子發現,鬱知穿的用的都不一般,還以為鬱加家裡應該條件不錯呢。
但鬱知跟他們家裡關係不好,想來應該是鬱知那位哥哥比較厲害。
林雲頌:“那他們兩還挺般配,反正淩晁也不能說是多好的人。”
鬱知雖然也覺得淩晁怪怪的,最開始的時候林雲頌也跟他提到過。
但一直沒問過林雲頌為什麼這麼說。
“嗯?你之前認識他嗎?”
林雲頌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給鬱知聽的。
“談不上認識吧,但都是一個圈子裡的,多少有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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