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應年爽快答應:“我可以幫你,我同樣希望鬱知能夠更好,更開心。”
“鬱家那邊不用擔心,我早就找人留意著,儘量不給鬱知留隱患的解決掉。”
“不過有一點,我到底隻是一個生意人,我最多隻能查錢老板名下的產業,更深入的東西我就無能為力了。”
孟家再厲害,也是在京北,在國內,國外的產業鏈他插不上手。
孟應年清楚霍堯是為鬱知著想,他沒有理由拒絕,因為沒有人比自己更愛鬱知。
兩個人暫時達成共識。
孟應年說出一串數字。
“這是我的私人號碼,有事可以聯係我。關於錢老板的事,到時候我會讓我的秘書跟你對接。”
霍堯記下手機號碼,心中腹誹,所以之前交換的名片隻是虛假的客套對嗎。
沒什麼事,他們告彆之後各自投入工作。
陳勳的辦事效率完全可以信賴,兩天時間就將查到的信息發給了霍堯。
霍堯第一時間交給了警方,後續事宜就不是他們能夠乾預的了。
鬱知還是在霍堯這裡聽見的消息,孟應年提都沒跟他提起這件事。
他很感動,有人在背後默默為自己掃清障礙和隱患。
鬱知感謝過霍堯後,給孟應年發去了消息。
鬱知:[你怎麼不告訴我你跟堯哥見麵,還有關於錢老板的事。]
孟應年:[這些事你不要操心,隻需要好好上課就好了。而且我不想提起你的堯哥。]
醋壇子打翻了,簡直酸氣衝天。
鬱知一邊好笑,一邊又覺得孟應年沒有道理。
鬱知:[你怎麼什麼醋都吃?]
[我跟堯哥又沒有什麼,他把我當弟弟,我把他當哥哥,就這麼簡單。]
孟應年:[吃醋還要分人嗎?更何況,你們兩個人又沒有血緣關係。]
鬱知不願再跟他爭論這個問題。
孟應年固執的單方麵把霍堯當作情敵,那就讓他自己忙去吧。
那場雪陸陸續續下了兩天,雪不再是薄薄的一層,一時半會兒化不完,腳踩在雪裡會陷進去。
化雪這幾天格外冷,還有風,鬱知一出門就感覺刀子從臉上刮過。
鬱知有時候也挺佩服陸白舟的,為了穿的好看,連命都快不要了。
這種鬼天氣他居然隻穿大衣。
他最近一直很消停,沒再來招惹鬱知,每次見麵就當對方是空氣,也不會像之前一樣賤兮兮的冷嘲熱諷,揪著說鬱知抄襲不放。
鬱知也樂於過這種消停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