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應年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鬱知,直到他走下舞台。
文藝演出結束差不多到了午飯時間,孟應年不打算繼續留在這裡了,但臨走之前想去看看鬱知。
鬱知剛從後台出來,他身上還穿著演出用的白襯衣。
孟應年:[知知,我在大禮堂後門等你。]
鬱知穿好外套向後門走去。
過了拐角就看到孟應年靠在牆邊,不同於往日裡腰板挺直的站姿,這樣給人一種慵懶隨性的感覺。
這後麵就是一堵牆,平時沒人經過,鬱知走到孟應年麵前。
他還戴著口罩,但鬱知還是看出了他在笑。
孟應年向前一步抱住鬱知,在他耳邊輕聲呢喃:“知知,我要走了,周五我來接你。”
鬱知有點舍不得孟應年,上周回家隻跟孟應年待了一天。
“嗯。”
說完誰都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還維持著擁抱的姿勢。
但是鬱知該去吃飯了,孟應年輕歎口氣,直起身,說:“你先走吧,我過會兒再出去。”
鬱知一步三回頭,林雲頌還在禮堂門口等他。
真相大白以後,有不少人跑到鬱知麵前道歉,鬱知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他們雖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如果有人站出來說陸白舟是無辜的,他們還是會動搖。
鬱知原不原諒對他們沒有任何意義,他也不想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
這兩年來壓在鬱知心上沉甸甸的石頭落地,他已經彆無所求,隻想好好地度過大學時光。
周洋和趙言澈聽到消息來問鬱知情況,看到事情妥善解決後才放下心來。
趙言澈這幾年已經不怎麼關注南星杯這種賽事了,所以他不知道鬱知當年的事情,還是班裡的學生提起他才去網上搜了,然後又看見了陸明笙的新聞。
同在一個圈子的,趙言澈夠不到陸明笙的級彆,但是聽說過他的事跡,猜測到應該跟鬱知那件事有關。
圈內不少人都受了牽連,尤其是跟陸明笙扯上關係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畫室裡的學生都在問鬱老師假期還來不來兼職,鬱知平日裡不聲不響的,竟然是個隱藏大佬。
趙言澈不關注南星杯,但是他們這群高中生,還是美術藝考生,或多或少知道甚至參加過,不過還要到這裡考前培訓大多是沒拿到什麼成績。
他們倒是聽說過這個抄襲事件,但根本沒關注過當事人的名字,更沒把那個人跟自己的助教老師聯係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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