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掛斷電話以後就從床上起身,出去找到鄧陽說明了情況,讓他提前做準備。
每次孟應年易感期發作的時候都不喜歡周圍有人在,鄧陽會提前把人疏散,儘量不出現在孟應年麵前。
等鬱知做完這一切,差不多到了餘寧說的時間,還不見孟應年的人影。
鬱知有些著急,恐怕路上出了什麼事,抬腳就要往門口走去。
還沒踏出院子就看到孟應年急匆匆地走來,手杖也沒拿,鬱知趕忙上前迎人。
孟應年看到鬱知一個箭步衝上來把人攬進懷裡,鬱知感受到孟應年情緒的躁動,乖乖任他抱著。
孟應年身後的陳勳和鬱知身後的鄧陽見狀都退後隱在一邊。
鬱知:“感覺怎麼樣?”
孟應年把頭埋進鬱知頸窩,拚命汲取他身上的溫度,他現在感覺糟透了,任誰差點在公共場合裡失態都不會好受。
人分化成alpha或者oa帶來好處的同時也會被信息素支配隻能依賴本能行動。
孟應年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幾乎無法掌握自己的身體,失去了自主意識。
他現在已經顧不上想彆的了,隻想把鬱知牢牢掌控在自己身邊。
鬱知沒得到孟應年的回複,直接被孟應年打橫抱起。
天旋地轉之間,他已經到了主臥床上。
孟應年輕啄鬱知唇角:“知知。”
鬱知:“孟應年。”
孟應年以一種極具侵略性的姿勢籠罩在鬱知身上,但是眼裡滿滿的都是疼惜,鬱知一點點順著孟應年的節奏沉淪。
孟應年收拾好一切把鬱知輕輕地從沙發上抱回床上,鬱知已經換了一身清爽的睡衣。
鬱知被折騰了一下午,孟應年倒是神清氣爽,鬱知現在隻能任孟應年擺布,老老實實躺在人懷裡。
“到底怎麼回事啊?”孟應年一回來什麼也沒說,隻把鬱知往床上拉,鬱知都沒來得及問清楚。
孟應年想起飯局上的事,臉色一沉:“今天有人帶了個oa來,他故意釋放了信息素。”
動作很隱秘,大概隻有孟應年那個位置能聞到,要是換個人大概會被勾的心猿意馬,但他可能沒想到孟應年會對oa的信息素過敏。
鬱知也開始後怕,要是有人故意釋放信息素,那孟應年真是防不勝防。
無論是打算勾引他還是衝著他過敏症來的都是彆有用心。
孟應年拿起手機,陳勳已經發來了調查結果。
那個外地來談合作的和他帶來的oa身份都沒有問題,隻不過是聽到了風聲說孟應年身邊跟了人所以才動了心思。
但不管怎麼樣,孟應年絕對不可能再跟這種人合作了。
經此一事,也給眾人敲響了警鐘,想跟華創談合作就老老實實地來,不要搞些什麼歪門邪道,更不要妄想往孟應年身邊塞人。
鬱知:“那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他從電話裡聽到餘寧說這件事的時候就一陣心驚,還是第一次經曆孟應年信息素過敏症發作。
“沒事,我離開的及時,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孟應年捏捏鬱知的指尖。
他很喜歡做這些小動作,鬱知覺得他這樣很不符合孟總穩重的性格。
鬱知不禁陷入思考。
孟應年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要麵對的誘惑層出不窮,肯定不止這一次,以前有,未來還會有,招式手段隻會一次比一次精明。
鬱知不是妄自菲薄,但是以他現在的能力實在無法跟孟應年並肩站立。
他不止一次問過孟應年到底喜歡他哪裡,孟應年也回答過很多次,他沒有孟應年說的那麼好,但是孟應年這個人你越了解就越能發現他的好。
孟應年注意到鬱知的沉默,隻以為他是還在擔心。
而且任誰也不會願意看到自己的伴侶被彆人往身邊送人,如果換做自己,鬱知發生這種事,他一定會狂吃醋,然後杜絕這種可能。
“要是知知願意跟我公開,那我就能正大光明的站在知知身邊,這樣肯定就不會有人再來做這種事,如果還有,那知知也能出來教訓他們。”孟應年半真半假地提議道。
這種事情,他自己就能解決,他也絕不可能讓鬱知為這種事費心,但是想要公開是真的,他想讓所有人知道鬱知屬於自己,自己也屬於鬱知。
鬱知好笑道:“我能怎麼教訓他們?”
到時候所有人都隻會質疑孟應年,自己隻是一個普通的beta,沒有家室,沒有能力,空有一副皮囊,並不會帶給孟應年任何助力,儘管他們孟家根本不在乎這些。
但是沒有人會去深度挖掘自己身上那些閃光點,他們隻會覺得孟應年也不過是個看重外貌的“昏君”。
對於他們這種人家來說,在彆人眼裡,自己的作用甚至不如鬱加,鬱加至少還是個s級的oa的身份,為自己隻是個beta感到慶幸,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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