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孟應年第一次和鬱知睡在一個房間裡卻沒有睡在同一張床上。
夜裡他借著窗外的月光,望著鬱知的方向,隱約能勾勒出他的睡顏,然後逐漸進入夢鄉。
第二天兩人都不敢起得太晚,昨晚聽說孟遠山和許雅茹早上的飛機,最遲中午前也能趕到。
有時候尷尬著尷尬著也就習慣了,鬱知照舊扶著孟應年去衛生間,然後上廁所洗漱。
出來以後吃他們送上來的早餐,孟應年休養一晚頭已經不痛了,胃口也好了一些。
身上的傷也不再是尖銳的疼痛,隻是隱隱有些鈍痛。
飯後陳勳來了孟應年的病房,他除了頭上的傷口,身上沒有明顯的外傷,不到一周就能出院。
“孟總,是我辦事不力。”陳勳對這件事耿耿於懷,如果自己再機警一些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孟應年對他們這種一個兩個都把過錯往自己身上攬的行為有些無奈:“跟你沒關係,對方是衝著我來的。”
“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帶薪休假給你三倍工資,醫藥費公司也會報銷。”
陳勳的傷算工傷,可以報工傷保險,而且華創的福利待遇是一等一的好,現在孟應年大手一揮又給他放了假期,還是三倍工資。
陳勳被巨大的驚喜砸昏了頭,轉念一想,孟總不會是覺得自己廢物變相辭退我了吧。
“那孟總我還能回公司上班嗎?”陳勳小心翼翼地問。
孟應年:“?”
孟應年看陳勳的眼神就像是在說,你在講什麼屁話?
“你不想上班了?”孟應年根本不懂陳勳的腦回路七拐八拐到哪裡了。
陳勳語氣堅決:“上,當然上,我養好傷就回公司上班,我最愛工作了。”
孟應年:他腦子不會撞壞了吧?
鬱知被他們二人的互動逗得想笑。
陳勳沒有待多久,回到自己的病房繼續休息。
鬱知在一邊沙發上畫稿,孟應年自己無所事事。
不過很快,孟遠山和許雅茹就來到了病房。
孟應年跟爺爺奶奶的感情比爸媽還親,許雅茹看著孟應年躺在病床上,眼眶瞬間就紅了。
孟遠山臉色也很不好看,這個孫子是他一手教導長大的,怎麼可能不心疼。
好一陣噓寒問暖過後氣氛才稍有緩和。
孟遠山知道是有人蓄意而為之後震怒,一次還不夠,這是第二次有人敢針對孟家製造車禍。
“這件事交給我,你好好養傷。”孟遠山執掌孟家多年,不是什麼脾氣好惹的軟蛋,現在他隻是退休了,又不是死了。
一個兩個耍陰招,屢次針對他的孫子,實在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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