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用說了,我知道了。”鬱知及時喊停孟應年這種炫富行為,再說下去自己可能就動心了。
孟應年這個集團總裁的基本薪酬跟他個人資產比起來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鬱知一直以為這種繼承自家企業是直接吃分紅的。
但孟應年竟然真的有工資,還真是顛覆了鬱知的認知。
“知知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
“不怎麼樣。”
“那我把我的工資卡上交給你。”
“不要。”
孟應年不打算放棄:“那我給你生活費,放心我不多給,我就按大學生平均水平給你。”
他說著就拿起手機給鬱知轉了五千塊錢,錢是直接轉到鬱知賬戶上的。
鬱知:“”
他不欲與孟應年爭辯,轉過身準備睡覺。
孟應年放下手機關掉床頭的燈,摟著鬱知入睡。
鬱知第二天出發的時候順路去接了周洋。
“哇,小知,原來是你啊。”周洋在門口看到這輛陌生的車時還在納悶,直到鬱知從上麵走了下來。
鬱知:“嗯,上車。”
有了周洋的加入,他們的行程更加熱鬨了。
鬱知突然覺得城市記憶也不一定非要是什麼代表性的東西或者建築之類的,也可以是人。
他在京北遇到了孟應年,遇到了林雲頌、周洋還重逢了霍堯,這些都是京北帶給他的記憶。
或者乾脆是孟宅或者京大,因為那裡才是自己記憶最深刻的地方。
他來京北就是為了在京大上學,而孟宅現在是他的家。
這些幾乎構成了鬱知對京北的全部記憶。
想通了以後鬱知豁然開朗,也加入林雲頌和周洋。
三人有說有笑,儘情地玩耍了一天。
臨走前林雲頌邀請周洋下月初來參加自己的生日會,周洋欣然同意。
鬱知先把周洋送回畫室,遠遠就看到趙言澈在門口等周洋。
跟二人道彆後,鬱知回家。
鬱知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孟應年在院門口等自己。
他心裡湧起一股暖流,加快步伐向孟應年走去。
鬱知和林雲頌提前約好了今天的行程,所以兩個人下午都沒有返校。
孟應年慣常發問:“知知今天去哪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