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第三遍叫孟應年名字的時候,孟應年才有了反應。
孟應年扭頭看鬱知狼狽的躺在床上,眼睛一痛,險些要落下淚來。
他把趙漣扔在地上,向鬱知走去。
等把鬱知牢牢地抱在懷裡,孟應年才體會到了失而複得的感覺。
鬱知抬起手臂死死地抓住孟應年的衣擺,聞著他身上令人心安的味道,才終於哭出來,但也隻是無聲的流淚,再做不出其他。
“你怎麼才來啊。”鬱知講話已經沒有邏輯了,他甚至無法思考為什麼孟應年會及時出現在這裡。
他一遍遍地質問孟應年為什麼才來,為什麼不早點來救他。
不知道說的到底是這一次,還是上一次,或者是他遭遇不幸的每一次。
孟應年隻能一遍遍地安撫他,順著他的脊背撫摸。
“對不起知知,我來晚了。”
鬱知剛才太過驚慌,現在依偎在孟應年的懷裡無法忽略身體上的反應。
喘息聲從鬱知的嘴邊溢出,孟應年這才注意到鬱知臉上不正常的潮紅還有汗濕的身體。
地上有一個廢棄的針管,裡麵還有藥劑,孟應年把鬱知輕輕放下。
撿起針管掰下針頭放進口袋裡,然後解下自己的衣服把鬱知牢牢蓋住。
通知陳勳開車到門外,孟應年將鬱知打橫抱起走出門外。
臨走前吩咐保鏢:“把裡麵那個人還有那台攝像機帶走,順便搜查一下房間。”
林雲頌還等在門外,鬱知已經失去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
“我現在要帶知知去醫院,你可以跟著他們隨後跟上。”孟應年語音有些急切,說完也不等回複直接抱著鬱知上車。
上車以後直接升起車內擋板。
鬱知剛才在衣服的遮掩下把手伸進孟應年的腰側,孟應年費了很大力氣才克製住自己。
擋板遮住視線,孟應年狠狠地吻向懷中人。
鬱知的回應比每一次都熱烈,甚至主動伸出舌頭勾引孟應年,期間還發出惹人遐想的喘息聲。
鬱知手上還不老實,孟應年的襯衫下擺已經被他扯出來,趁機伸進去摸索。
孟應年抽身拿出濕紙巾擦拭掉自己掌心手背上的血跡,這是剛才打趙漣的時候沾上的。
鬱知不住扭動著身軀,孟應年按住鬱知不再讓他亂動。
結束後孟應年用紙巾將兩人身上擦拭乾淨,但是鬱知還是不依不饒,身體很快又有了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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