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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冉冉在其中製止,沈定海和寧巫的矛盾總算沒有升級成為爭執,甚至動手。
“我怎麼記得大哥對這家夥的評價是積極外向、很好說話呢?愛笑姑且可以理解成積極外向,很好說話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
“這家夥明明最喜歡笑眯眯地懟人了!”沈定海自說自話,沒有引起冉冉注意。
冉冉現在有種身處迷霧中的無力感,也分不出太多精力注意沈定海。
她看向寧巫,“說好的知無不言,那你知道現在附近工人都怎麼評價王老五的死嗎?除了勒繩鬼這種沒有用的話。”
得到冉冉的目光注視,寧巫明顯變得愉悅起來。
“原來你還記得我聽力很好的事。”
冉冉有一瞬間不想說話,“你能正經一點嗎?”
寧巫的表情看起來很無辜,“我很正經啊,就是因為聽力好,我才知道附近的人都怎麼說這兩樁慘案的。”
沈定海睜大眼睛,“你就站在王老五屋子外頭,竟然能聽到彆的屋子講話嗎?!你順風耳啊你!”
寧巫又重複了一遍,“我說了,我聽力很好。”
隻是他在對沈定海解釋時,明顯沒有對冉冉有耐心。
“除了你說的、沒有用的勒繩鬼說法,也開始有另一種說法流傳起來——連環殺人案。”
沈定海倒吸一口冷氣,實在是他在玄學的世界裡待久了,現在聽到這麼貼近現實的恐怖事件,有點恐懼。
“這…也算好事?”他不確定道:“畢竟有更多的工人開始認為,害死人的不是未知的鬼魂了。”
“這應該對我們的調查有利吧?”
“確實能算好事,可是連環殺人…”冉冉沉思著,“他們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殺人的方法類似嗎?”
“李楊和王老五的脖子上都有勒痕,他們已經認定了他們的死是一個人做的?”
“一般刑偵都是這樣的思路,案件特征相似的案子,治安局會做並案處理。”沈定海開始在手機瘋狂翻找查案的知識。
“那就並案處理。”冉冉從茶幾上拿出兩個杯子,用紅筆在杯子中間畫出隻持續半圈的痕跡。
“李楊和王老五兩個人脖子上的勒痕都隻有半截,是被人勒住了脖子向後勒緊造成的,脖頸後麵的位置沒有受力,所以沒有形成痕跡。”
“凶手想要殺人有很多種辦法,為什麼非要選擇費力不討好的勒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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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巫微笑著開口,“凶手想著借一借勒繩鬼的力,借著鬼的名頭殺人。”
“那先假定就是這個目的,再篩選行凶者的資質,要滿足勒繩殺人,首先得滿足力氣大這個條件。”
“一般體格的女性基本可以排除了。”
沈定海猛點頭,“男女之間的力量差異很懸殊,女性如果想要在力量上壓製男性,需要付出比男性多很多倍的努力,我混健身房的,這我可太清楚不過了。”
“一個成年女性,就算能僥幸殺死體格差不多的李楊,那也絕不可能殺死王老五。”
冉冉思索著,“工地上的工人太多,就算排除了全部女性,剩下的範圍也還是太大了,還需要縮小目標。”
沈定海試著模擬了一下,套住彆人脖子用力往後勒的情景。
“如果李楊和王老五不是窒息死亡,那凶手就相當於勒斷了人的喉骨,需要的力氣可不是一般大。”
說著他看向自己的雙手,“而且我不相信凶手自己毫發無傷。”
“那繩子總該能搓破點凶手的皮吧!”
冉冉提煉出這段話中的信息,“意思是手上有傷的也可以列入嫌疑人名單。”
“男性、手掌受傷,但手掌受傷不能作為必要條件,萬一凶手就是有方法避免勒傷,那我們就有可能放過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