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正值月初陰天,初月的夜黑讓人惶恐不安。
張七透過窗外,看了看“走吧,是時候帶你們去個好地方了。”也不理會身後的眾人,二話不說,徑自下樓去了。
“啊!什麼地方呀。”玄天成跟在身後叫道。
“花酒湖畔。”
“啊!你個色狼。”王秀一陣臉紅,但想起一切都要聽張七的決定,不由得跺了跺小腳,猶豫了一下隨即隻好跟了上去。
今夜的天真是黑的有些異常,要不是花酒湖畔那一處如火般的燈光,還真的是不見前路方向。
人生或許也是如此,若是沒有看到遠處那一抹令人羨慕的光耀,又何來動力讓自己不斷前行,雖然這一路上有著諸多坎坷和夭折。
趁著夜黑,張七偷偷的在玄天成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彆人也沒聽到說的是什麼,隻見玄天成慎重的點了點頭,向著王秀走了過去。
雖然是四人,但總的還是被分成了兩兩一組,很明顯玄天成是和王秀在一起。兩個男人自然是去了隻能男人去的地方,而一男一女自然是不能進去的。
花酒湖畔其實嚴格說起來並不是一個風月場所。
而是一“片”風月場所。
花酒湖畔其實並不是一個正式的地名,因為它根本就沒有名字,大家隻因其倚湖而建,周邊集聚了大量的妓院,故統稱為花酒湖畔,久而久之,便成了這裡的代名詞。
花酒湖畔確如其名,的確是個喝花酒的地方,這個名字也取的好,至少讓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個什麼地方,根本就不需要細說。
同樣,花酒湖畔也是一個消遣的好地方。但凡去過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覺的不錯。
男人覺的不錯自是不必明說,女人同樣說好。因為那裡不但有男人,還有錢,很多很多的錢,自然就有很多有錢的男人。
自古風月之處都有銷金窟之稱,成片而建的花酒湖畔自然也是其中之一,在這裡,一擲千金的都不是什麼好漢,一擲萬金的才算,這也是為什麼有這麼多女人也想要來這裡的原因。
酒自然是人類的好朋友,而花酒則更是其中最好的酒。
色和酒是一對好朋友,而對於常年遊走於生死之間的遊俠們來說,這是他們享受生命存在的重要意義,就如同美女必需要有件露骨的衣服一樣。
尤其對這些整日在生死之間徘徊的人來說,過度的壓抑自然是需要一個地方來發泄,而馳騁於雪白**上的快感自然成了男人們放肆發泄的最佳途徑。因此,他們來了,帶著他們用生命換來的銀子。
馬三自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有銀子的男人。
他當然喜歡喝花酒,尤其是花酒湖畔的花酒,不過他也知道,這裡花酒不便宜,但他還是欣然而來。
因為今天有人請他喝花酒。
不過請他的人卻給他提了一點小小的要求,他隻需在某一個特定的杯子放下一點點白色的粉末,就可以喝到比這個大無數倍的美酒,還有一個長有一對白白長腿的美女。
這樣的要求馬三能拒絕嗎?
當然不會,因為馬三是個男人。
而現在,馬三的確是看到了這個酒杯,也拿到了那包粉末。而且還很開心的把這包粉末倒在杯裡。
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對男女向他走來,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腳,平視著自己的腳。
很顯然,能用這個角度直視自己腳的隻有一種可能,他的頭掉在了地上。
玄天成收起了劍,看了看外麵的天“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
張七和雷龍顯然是不太會喝花酒的,雷龍自然不必說,他也搞不懂吃飯就是吃飯,為什麼會有一堆光著屁股的女人在那裡扭來扭去,難道她們也和他一樣餓了嗎?
張七卻是一直抿著一口一口的酒,環境再雜亂也不能影響他對事件的判斷。時間還早,再等。
雷龍吃飽了就打起了呼嚕。那個聲音可比邊上的音樂聲要有力的多。而張七呢,隻是睜著眼,一會冷一會熱,眼神不停的閃動著,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姑娘們實在跳的不行了,各自也都離了去,張七看時間已過三更,不過外麵樓船依舊如白晝。
“走。”張七平靜的說了一聲,倒也奇怪,正在打呼嚕的雷龍瞬間清醒了過來,緊跟著張七身後就走了出去。
回王家奶奶的住處還真的有段距離,來時都走了半天,回時夜黑自然就更慢了。兩人也沒和玄天成他兩打招呼,根據經驗來說,玄天成也不希望有人這個時候來和自己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