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申公錯插上一句“就算如此,那他們剛才明明可以安然離開,然後獨享終極任務,可為什麼又回到找我們合作,我可不相信他大衛會有這麼好心,我覺的其中必然有詐。”
秦欣聽罷反而撫掌笑道“申公,你能想到這點,看來確實進步很大嘛,你講的一點都沒錯,這個事情我也想過,不過,我們忽略了一個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實力,或者說難度,試想,如果連擊殺克勞德和反叛卡丹裘也隻是終極任務的其中一個因素,那麼真正的終極任務的難度恐怕高的離譜,而他們在完成擊殺克勞德時就已經過半傷殘,那麼麵臨真正終極任務時就極有可能全軍覆沒。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們如果有能力得到,就絕對不允許我們插上一腳,所以,他們必須要有助力才能保證完成真正的終極任務。”
或許受到秦欣的肯定,申公錯心中也是十分得意,於是便借機續道“如您所言,他們因任務難度和實力需要外力,可是,以他們曾經的地位,可以召集更有戰力的人幫助他們完成任務,比如那些個劇情強者,那些人可比我們的實力要強大太多,所以我還是覺的他們找上我們其中還是有詐。”
秦欣又笑道“看來我們的申公錯兄弟在這幾次的戰鬥中很有成長嘛,說的都沒錯,而且還很謹慎,可是,你要明白的是,我們這些穿越者和劇情人物的區彆,或者說有他們根本沒有的優勢,比如個人空間,比如讓他們無法理解的魔法和技能,更主要的是我們對這個世界沒有認何的認同感,我們隻是過客,所以在朝著目標前進的時候,沒有任何顧忌,這是劇情人物所沒有的,而且更主要的是,大衛他們隻是在陣營中地位超然,但是,他們看似極高的權利是建立在他們在陣營的地位之上,一旦他們脫離陣營,就變成和我們一樣的遊勇散兵,最多也隻能召募一些雙牛教會那些普通教眾,所以,如果他們需要強力合作者的話,我們就是首選。”
秦欣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笑臉一展,如同綻放的蓮花,讓人癡迷。
眾人聽畢恍然大悟,秦欣的話分析的很清楚,讓他們一下從不解的迷霧中看清事情的真相,原來整件事就是圍繞終極任何展開,智者不愧是智者,心中對秦欣倍加欽佩之餘,對張七更是心存恐懼,越發讓他們感受到張七的可怕,想不到這個不起眼的家夥在大家還忙著初級任務之時,他居然開始打起終極任務的主意,太可怕了。
於此同時,秦欣又道“終極任務的重要性我無須多言,大衛和我們之前有著血海深仇,但是,人家為了終極任務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而我們可以坐享其成,從這個角度講,之前的一切就算是扯平。”
眾人聞言點頭稱是,事實上他們都明白這個道理,人家雖然因為實力需要合作,但他們畢竟沒有為此做過貢獻,之前也是因為不解真相而使隊友傷亡,現在功過相抵,也算是合情合理,況且終極任務這種事,那可是傳說中可遇不可求的機遇,就算放在任務時候都會成為各大勢力的首選,摒棄前嫌是必然的選擇。
秦欣見狀心慰不已,好在這些人也算識大體,便道“即如此,那我們和大衛之間的關係就是戰友,那就意味著我們也必須要放棄現在的陣營,衝擊終極任務一定要精誠合作,容不得半點私心,否則就等於拿全隊人的生命開玩笑,既然是初次加入他們,總得有個投名狀吧!”
說著說著,臉色漸冷,“他們殺了克勞德已經引起陣營的注意,行蹤一旦被追蹤後患無窮,此處我們能追到,難保彆人也能追到,我想我們就待在這裡不走了,給他們斷後,反正我們目前的身份還是陣營中人,但凡有這裡經過的所有人,全部……”秦欣冷冷的道,手指比劃著喉嚨。
“好類。”這個動作最容易刺激人類的嗜殺血性,尤其是像他們這種穿越者,申公錯帶頭應道,舔了舔發乾的嘴唇,準備迎接一場屠殺。
秦欣仰望的天空,喃喃自語著“你這個冤家,我能為你做的就這麼多了!”
與此時另一邊,張七本來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上睡大覺,忽然鼻頭一癢,一個噴嚏把他自己給打醒,夢語般道“靠,誰在詛咒我。”轉頭又像一頭死豬一樣睡去。
張七之所以睡的那麼死,因為他知道,一旦秦欣同意合作,以她的聰明,她一定會為自己把蹤跡抹掉,為了保險起見,他還特意給了她一個三天的期限,一來是給彼此一些時間來準備,二來也是讓秦欣摸不清三天的原因所在,給自己留些對方未知的神秘。
事實上這三天時間的確很重要,雖然白天沉睡前給了他們魂愈術,但公冶伯他們深的傷非常重,尤其還有一引起功能性創傷,的確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複。而對張七而言,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合理安排雙牛教會的那些教眾,雖然他之前給亨利打過雞血,可仍舊不放心,再次給馬克那些高層也打了雞血,讓他們儘量多的把教眾吸引到第三陣營。
魂愈術加上藥物,對戰後恢複傷勢有著意想不到的奇效,加上公冶伯他們本身就體質強壯,這不到一天的時間就好的七七八八,在三天內完全恢複看來是沒有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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