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破此陣,你比我更加合適。”玄天成頓了頓,然後道,“陣的原理就是遵循一定規律的排序,有人為的,也有天然的,規律也不一定,有天地太極,也有日月星辰,亦或上古秘道,但都是通過能量排序,你的觀火不是可以看到靈力分布嘛,我想你會有辦法搞定這種規律的,以你的能力定能找出其中的破解方法。”
浪七想了想,然後點了點頭,這點玄天成倒是說的沒錯,他確實可以通過觀火來確定這種排序規律,他也想過這個方法,如今得到玄天成的肯定,心中就更有底了,但同時還會帶來另一個問題,一旦使用觀火就會引起他人的警惕,如果讓柳府知道他有破陣之能,恐有滅口之禍。
但無論如何,他越來越發現,觀火這個技能真的是個神技,它的用處越來越大,看來是時候得給它一個堂堂正正的名頭來裝飾一下,想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來——懷山憐。
懷山家有個神秘的血脈,類似於感應類的能力,當時懷山憐就能輕易感應到白天和玄天成之間並無血緣之親,這還隻是初覺醒時的能力,可以想像,當年強盛時候的懷山族,那種能力得有多麼可怕。
這個局可不好借,那是因為不能強借,比如說自己是懷山家的私生子?有懷山家的血脈?這種硬裝上去的借口很快就會被人識破,所以此事隻能是順勢而為,借勢而起,這樣的局至少在感覺上更符合無為而道的自然感,所以此事還要等待一個機會。
有了柳府之行事件後,兩人的身份都有所提升,青樓那些人看他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畢竟能完整的從柳府出來的可都不簡單人物,而且人家還是三管事親自上門請的,至少在這些平民眼裡,就多了各種猜測,加上柳如雲和玄天成之事,各種坊間傳聞的版本亂七八糟,其中帶有緋聞色彩的是主流,比如玄天成入了人家的男寵序列。
就連向來不八卦的懷山憐也過來打聽,玄天成倒是一臉苦笑,浪七反倒坦然,把柳府的事如實說了一遍,對於懷山憐,他在心底裡還是趨向信任的,這人絕不是什麼大嘴巴,心境也乾淨,隻有多了一些大家族的驕傲,但卻又傷及他人,倒也在情理之中。
懷山憐聽後驚的合不攏嘴,沒想到傳說中可怕的柳重柳府居然是這個般模樣,柳重還是個老農,這太讓人不可思議了,本著瀟灑人間的人自然不會錯過這等精彩遭遇,後來就有事沒事的老拉著浪七他們一起,就怕再錯過類似的精彩瞬間。
浪七也隻能無奈苦笑的帶著他,不過很多時候不是他和莘夢約會就是玄天成和柳如雲約會,他也插不進去,隻好成了白天的小跟班。
男女關係的“感情進展”在儘量控製著速度,但無奈感情之事確是人類最難預料的計劃,事情的發展速度還是有些突破了他們之前的計劃,在長達近一年的交往之後,浪七這邊終於迎來了交往的核心流程——見家長。
看來這極樂世界和前世也差不多,這個流程不但少不了,而且還非常重要,至少在這階級觀念深植的世界裡,門當戶對,父母之命確實是最核心的要件。
就在幾天前,莘夢確實婉轉的表達了了靜想見自己的想法,而且她自己也有此意,在當時她所表達的語氣和內容上,浪七完全可以裝傻充愣,畢竟莘夢也沒有明說,可他卻不能如此,莘夢處在“熱戀”中,或許能蒙混的過去,可她老爹卻不好忽悠,萬一生出類似於和他女兒隻是隨意玩玩的感覺,十個他都不夠人家挫骨揚灰的,所以他的反應不但要答應,還要開心的答應,於是這重要的見家長環節就這樣敲定了下來。
“了靜的地位還高於柳重,相當於臨風城主的地位,從這個角度講,他比柳重還要難應付,我們是不是該做些準備?”玄天成的臉色有點冷,以他的性格,所謂的準備肯定不是什麼見禮,多少是帶點血的。
“是我,不是我們。”浪七淡淡道。
玄天成剛想表達什麼,卻被浪七伸手攔住,“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了靜確實比柳重要危險,不過以我們目前的實力,危險程度的高低並不重要,反正無論是誰都不是我們目前能惹的,更重要的是,我們的表麵身份是主從,你去見家長,我以從的身份可以相陪,可我去見家長,主的身份就不自然,所以,隻能是我去。”
其實這個道理玄天成也懂,隻是讓浪七一個人去麵對了靜,心中多少有些不安。
浪七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樣,笑了笑,“柳重是深穴裡的毒蛇,了靜是戲台上的猛虎,雖然實力更強,但危險反而越小,至少於我來說,應付了靜應該要比柳重容易些。”
白天淡淡一笑,“天成,你放心,我也有預感,這次問題不大,況且這段時間他把莘夢迷的暈頭轉向,她說是了靜的意思,我估計就是這小丫頭自己的意思,最多也就了靜先開了這個口,所以我覺的沒什麼好擔心的。”
玄天成歎了口氣,“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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