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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哥,你怎麼對一個下人這麼感興趣,就因為他叫狗子嗎?”白天疑惑道。
浪七笑了笑,但這笑容中多少帶點傷感,“叫狗子如何,叫英雄又如何,隻要自己願意笑,他的人生都是精彩的,或許那些叫人家狗子的,未必有人家笑的那麼純粹,那麼開心,我這不是站在上位者的角度去評價,而是站在下位者的角度去羨慕。”
“那你是狗子還是英雄?”
正說間,忽聞身後傳來一道聲音,言語間十分無禮,且又傲慢。
浪七回頭一看,說話者一個妖豔的中年婦女,粉妝撲的兩肩都落滿了粉塵,血紅的雙唇誇張的描出了個嘴角,活像個小醜,水桶般粗壯的腰如同懷胎十月。
這幅尊容自然是很容易讓吸引人的注意,但卻很難吸引“男人”的注意。
可詭異的事實是,她的身後不但有男人,而且還是好看的男人,不但好看,而且還能年輕,好看且年輕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還不隻一個,而是一群。
其中一個好看的年輕男人馬上接口朝浪七叫道:“我家蘭子妹妹在問你話呢,還不快說你是狗子還是英雄!”
蘭子妹妹?
浪七被這話雷到嘴大到可以吞進一顆雞蛋,一個母豬一樣的中年胖婦人,被一群年輕的男子叫蘭子妹妹?
更讓他驚訝的事情還在後頭,那位蘭子妹妹聽完這男子的話,順其自然的“嚶嚀”一聲靠在他的懷裡,嘴裡硬擠著聲帶叫道:“多謝哥哥嗬護,妹妹小心臟好怕怕喲!”
浪七聽的胃裡翻江倒海,可那男子卻像是十分享受,溫柔的輕撫著胖婦人的頭發,雙目充滿愛意,“蘭子妹妹休驚,有哥哥在呢!”
兩人差點就直接親熱起來,這番熱戀中的男女,簡直完全無視這公共場合,完全沉浸在你濃我濃的甜言蜜語中,而邊上的其他年輕男子眼中有的隻是無限的羨慕和愛意。
這種場景讓浪七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就像一個人在極餓的情況下吞一大口屎,惡心的寧可活活餓死。
浪七是真心不想理這些人,不是怕,而是怕惡心到自己,隻好忍著嘔吐,強行彆過頭去。
然而,他這一彆頭不要緊,卻直接惹怒了那胖婦人。
“小子,你彆過頭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小姐的美貌還不如你身邊這位醜八怪嗎?”說著用手指著白天。
這一下浪七算是明白了,這隻母豬估計是看到白天長的漂亮,心生嫉妒,心裡想想覺的真是好笑,就她就幅尊容,彆說是個女人,就是豬圈裡的母豬怕也比她更順眼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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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這般想,嘴裡卻是不能說,他很清楚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元靈聚會的場合,又是雙殺宗的總部所在,能在這裡這般囂張的人,又豈是易與之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隻作不發聲。
可惜人不找事,並不代表事不找人。
其中一個年輕男子見浪七不說話,隻當是他害怕了,得意的笑道:“你是那處窮鄉僻壤來的窮小子,好沒個眼力勁,居然不識雙殺宗的蘭長老,當真是可打可殺。”
蘭子?蘭長老?
這個名字一出來,浪七似乎想起之前閒聊時說起的一個人來,一個非常奇特的人。
雙殺宗的長老會是雙殺宗最核心的權力中心,裡麵的人員大體分為兩個來源,一個是雙殺宗的本宗,也稱宗室,也就是應氏和上官氏,或者說加入宗室的外戚,說到這裡,不得不補充一點,應馮雖然殺了上官夷,但和上官氏並沒多大關係,這兩族之間並沒多少種族意識,長年的融合早就融為一體,上官姓還是應姓隻不過是個稱呼而已,應馮和上官夷代表也隻是個人,所以在擊殺上官夷這件事上,很多上官氏的人也出了不少力,同樣,現在的反叛勢力中,也有很多應氏。
一個真正強大的宗門,往往靠的是聯合,而不是閉關鎖國,在這些宗門裡,權力核心也往往不隻宗室,還有外室,就比如蔡刀五就是外室長老,這些人在長老會中的地位和宗室一樣,同樣是雙殺宗的核心權力者,他們享受著共同的利益,緊緊的捆綁在一起。
在外室長老中,有這麼一個特殊人物,整個天水碧對她避之如毒蛇,這人就是蘭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