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澤遠從包裡拿出他母親提前準備好的水果和點心,“媳婦,吃點東西。”
簡悅接過,咬了一口蘋果,皺著眉頭無奈地說:“這一路可有的熬了。”
薑澤遠笑著摸摸她的頭安慰她,“有我在,彆怕。”
鐘國棟全程都顯得非常拘謹。
站在一旁,眼睛瞅瞅這個,瞅瞅那個。
看著兩個人這麼親密的互動,他感覺自己根本融不進去,尷尬地搓著手。
直到薑澤遠主動來找他嘮嗑,他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薑澤遠聊著聊著,臉上帶著壞笑,用胳膊肘碰了碰鐘國棟,“哥,你瞧瞧我都結婚了,你咋還不找個媳婦啊?”
這話題一出,坐在窗口的簡悅都尷尬了。
鐘國棟的臉瞬間紅透了。
尷尬地撓撓頭,眼神有些躲閃,不好意思地說:“這不是沒遇上合適的嘛。”
薑澤遠哈哈大笑起來,拍著鐘國棟的肩膀,“你小子要求彆太高,差不多就行了。”
鐘國棟無奈地搖搖頭,苦笑著說:“感情的事哪能這麼隨便,總得找個合心意的。”
簡悅忍不住轉過頭來插話,嘴角上揚,“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這話是故意想要緩和自己和鐘國棟的尷尬關係的。
薑澤遠看向簡悅,眼神裡充滿了溫柔,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媳婦兒,你說得對,咱不管他,讓他慢慢等他的緣分。”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氣氛倒也不算沉悶。
過了一會兒,簡悅覺得有些累了。
打了個哈欠,眼睛半眯著,靠在薑澤遠的肩膀上。
薑澤遠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嘴角掛著寵溺的微笑,示意她安心睡。
鐘國棟見狀,也不再多說話,微微抿了抿嘴,靜靜地坐在一旁,眼神看向窗外。
火車在鐵軌上哐當哐當地行駛著
簡悅睡著了。
薑澤遠動作輕柔,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下鋪。
自己則側身靠著車廂,隻坐了半個屁股,目光一刻也未曾從她臉上移開,守著她。
睡了有三個小時
她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喉嚨乾得像著了火,頓時覺得很渴。
然後才想起,自己沒有自備水壺。
薑澤遠見狀,二話不說把自己的水壺遞過去。
簡悅望著水壺,眼神有些猶豫,結果又雙叒被調戲了。
“媳婦兒,又不是沒吃過口水。”
這話一出,簡悅瞬間臉漲得通紅
圓目怒瞪著薑澤遠這個家夥,咬了咬嘴唇,嬌嗔道:“你胡說什麼呢!”
說著,伸手輕輕捶了一下薑澤遠的胸膛。
鐘國棟雖然人在對麵的中鋪,但這話還是很清晰地傳到了他耳裡。
身子一僵,除了尷尬外,竟然還有些莫名的吃味。
不過他也清楚自己必須儘快忘掉這種不合適的情感。
於是輕咳一聲,翻了個身,眉頭微皺,假裝沒聽見。
簡悅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水壺,抿了一小口,把水壺遞給薑澤遠,“就你沒個正形。”
臉上還帶著未褪去的紅暈。
薑澤遠嘿嘿一笑,眼睛裡滿是愛意,“在媳婦麵前,要啥正形。”
簡悅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轉頭看向窗外,微微撅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