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聚焦,雙手緊緊握住刀柄,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
簡悅在一旁緊張地咬著嘴唇,雙手緊緊攥著一個盆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緊盯著他的動作。
薑澤遠先看準野豬的脖子,眼神一凜,猛地用力一揮刀。
鮮血瞬間噴湧而出,濺到了他的胳膊上。
野豬瘋狂掙紮,粗壯的四肢不停地蹬踹。
薑澤遠整個人幾乎壓在野豬身上,胳膊上青筋暴起,死死地控製住野豬。
簡悅趕緊拿盆過來接豬血,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殺豬這件事,其實還是蠻滲人的。
特彆是在這夜黑風高的晚上。
薑澤遠繼續處理著野豬,手腕翻轉,動作熟練而利落,每一下都精準有力。
不一會兒,野豬的掙紮漸漸微弱,最終不再動彈了。
“媳婦兒,搞定了。”他長舒一口氣,直起身子,用胳膊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簡悅遞過毛巾給他擦汗,“辛苦啦,老公。明天獎勵你一頓紅燒肉~”
兩人相視一笑,開始收拾這一片狼藉的院子。
臥室
“媳婦兒,我還有一個獎勵!”薑澤遠光著上身,緊貼著簡悅,低聲咬耳朵。
簡悅哪能招架得住薑澤遠這磁性拉滿的嗓音。
被他這麼軟磨硬泡的,渾身立馬跟火燒似的熱乎起來了。
臉蛋紅得跟胭脂一樣,嬌嗔地推了推他,“你這家夥,就知道得寸進尺。”
薑澤遠可不管那些,雙手跟鐵鉗似的環住她的小蠻腰,把人緊緊摟在懷裡。
那熱乎乎的氣息跟小刷子似的直往她脖頸裡鑽,“媳婦兒,你就行行好,答應我唄。”
簡悅使了吃奶的勁想把他推開,“你想要什麼獎勵,先說來聽聽。”
薑澤遠把頭往她肩窩裡一埋,來回蹭著,“我想xxx~”
話落,簡悅直接呆怔住了!
好家夥,玩這麼花嗎?
回過神來,羞惱地捶了薑澤遠一下,“你個不正經的,淨想些歪主意!”
薑澤遠卻壞笑著,雙臂像鐵箍一樣緊緊環住她。
死活不鬆手,嘴裡還嘟囔著,“媳婦兒,你就行行好答應我嘛!為了這事兒,我心裡可都憋了好久啦。”
簡悅臉蛋都要滴血了,咬著嬌豔欲滴的嘴唇,“不行不行,這也太羞人啦,趕緊換一個。”
薑澤遠瞬間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眼巴巴地瞅著她,“媳婦兒,我是真的特彆特彆想,你就發發慈悲嘛。”
簡悅氣呼呼地把頭一扭,“那也不行,沒得商量,想都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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