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誰?”
“溫城侯—謝意。”
“朝廷的人?廟堂不插手江湖,相反江湖人也是如此,你們琴樓在玩火啊。”陳小飛眯起了眼睛。
“奴家怎麼會讓公子以身犯險呢?琴樓在溫城的分部被一夜之間全部拔起,最後傳回來的消息隻有這個名字,後來我們也安排了人多次進入溫城,最後全是銷聲匿跡。”
“公子,你是知道的,我們溫樓都是一些孤苦伶仃的弱女子,實在是沒辦法查清楚溫城的情況啊。”
說著說著,花魁再次落淚。
“哇,這還不是犯險!”
“公子~”
“好,我會去的。”
還沒等花魁表達自己的感情,陳小飛來了個轉折:“但是,六年前我就說過,你們不能再查我,現在都能找我去溫城,看來是知道我的行程啊,你們是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嗎?”
看著陳小飛臉上露出了危險的表情,花魁懵了:“哪能呢公子,這幾年我們連你是生是死都沒有查過。”
“你覺得我信嗎?我剛進客棧的房間,你們就上門給我發了帖子,信不信我現在就去琴樓再給你們砍一刀啊!”
“公子~”
“沒有,我嚇唬你呢。”
“真的嚇到奴家了~”
“我的錯我的錯,我自罰一杯。”
……
“這麼早?”
夏芸走下樓,已經看到陳小飛坐在樓下吃著早飯。
“快來吃點,吃完找樂子去。”
一聽有樂子,夏芸激動壞了,連忙坐下:“什麼樂子?”
“你沒發現誰沒在嗎?”
陳小飛一臉吃瓜樣。
“誰啊,哦,牛三啊。”夏芸想起來還有這號人物。
“他昨晚一夜沒回來,你說他會不會留宿秦淮河了?”
陳小飛神秘兮兮的。
“你怎麼知道的?”夏芸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
“咳咳,我當然是用腦子想的啊,他昨天剛說完秦淮河多麼好,就一夜沒回來,猜都猜得到,不然我能怎麼知道,我能和他一起去的嗎?”
“也對,你昨晚說在房間讀春秋。”夏芸表示認同,然後義憤填膺,“牛三果然不是什麼好人,阿娘說了,去這種地方的都不是好東西。”
“沒錯!你娘說的有道理的。”陳小飛附和。
“你說的樂子是什麼?去找牛三?”
夏芸覺得這可不是什麼樂子:“那我不感興趣的。”
“天亮了,秦淮河都散場了,牛三還沒回來,你不好奇是不是被人扣住了?這不要好好的笑他一年?”
夏芸點點頭,有道理。
白天的秦淮河的確和夜晚是兩種畫風,陽光透過河岸兩邊的柳樹,在河麵上泛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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