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長山將李觀棋護在身後,盯著陳之明,周圍的威壓,也瞬間消失。
“柳長山,你這是故意在和我作對?”陳之明臉色陰沉。
“那倒沒有,做人嘛,要言而有信,我這小徒弟說的也沒錯,既然輸了,那就得願賭服輸。”柳長山依舊笑眯眯。
“你可知讓他和你們煉藥堂下跪意味著什麼?”陳之明沉聲道。
“怎麼?剛才還信誓旦旦,現在就輸不起了?”柳長山話語中帶著些許嘲諷。
“如果他不跪,你又如何?”陳之明深吸一口氣,王平真要是跪下,那他們執法堂從今天開始就顏麵儘失了。
“老陳,今兒我也不說彆的,這小子欺負我這徒弟,今天,他給我徒弟是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
柳長山盯著陳之明,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一身強橫氣勢,朝煉藥廣場散發而出。
其他弟子感受到這股雄渾氣勢,也都喉嚨滾動,不敢言語。
大有一言不合就乾架的趨勢。
陳之明盯著柳長山,那一張臉龐陰沉的宛如能滴出水來。
現在不是和這老家夥掀桌子的時候。
不然的話,那後果,也非自己能承受的了的。
“王平。”想到這裡,陳之明深吸一口氣,冷冷道。
“弟子在!”王平一個激靈,連忙抱拳。
“給這名煉藥堂弟子跪下。”陳之明道。
“師父!”王平一急,欲言又止。
“我說話你聽不見?”陳之明嗬斥道。
“是!”王平一咬牙,看向李觀棋的眼中帶著濃濃怨毒,旋即撲通一聲,給李觀棋跪了下來:“師弟,我為我剛才的無禮表示道歉!”
李觀棋麵色不變,微微點頭。
王平站起身,拳頭緊握,雙目赤紅,他明白,這一刻,李觀棋三個字,已深入他的道心,變成執念。
這筆賬,一定要算!
“現在可以走了吧?”陳之明看向柳長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不送。”柳長山很隨意的揮揮手。
“一群廢物。”陳之明怒罵一聲,旋即一揮手:“走。”
說罷,前者身形一動,便消失在原地。
“走。”方問麵無表情,帶著執法堂諸多弟子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