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了宮府,跟雪沁心和溪塵來到了一處茶樓。
都來不及互訴過往,幾人就直入正題,韻竹把該說的都說了,但是白無暇的事兒她真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她隻說白無暇堅持自己不是紫煙。
現在的問題就是該怎麼救出刀邛。
南宮韻昊拒不見客,將刀邛暗中收押,甚至用了私刑泄憤,這一係列的事兒足可以看出南宮韻昊的憤怒與果決。
沒有留一絲餘地。
直接沒有給兩袖清風閣協商的機會。
這種事兒換做任何人恐怕都不一定做得有他好。
他的做法當然可以理解。
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們要救刀邛。
要麼把真相查出來,將南宮世家的怒火轉嫁,要麼就隻能用搶的了。
南宮韻昊一定會將刀邛在大庭廣眾之下斬殺,為宮家軍、為南宮世家正名!
那就是機會!
現下他們隻有先查真相,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隻是青樓被宮家軍嚴密把守,宮府又進不去,怎麼查!
這所謂的真相也不知道南宮韻昊查得怎麼樣了,是否查出來了一點兒什麼。
一番商討之後,尤文醫決定跟南宮韻竹一起回宮府調查,而雪沁心和溪塵則是去找權逢,看該怎麼營救刀邛。
各自分工,兩條路齊頭並進。
尤文醫與韻竹在回府的路上,尤文醫才仔細問道,“南宮姑娘,你見過白姑娘了嗎?”
“見過,但是白姐姐並不想見我,隻是匆匆一麵,看得出來她也很難受。”
一個姑娘失去了清白,甚至可能她的人生就這樣毀了,白無暇沒有崩潰都是好的。
“那她有說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沒有!迄今為止,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們多,所有的一切都被二哥嚴密封鎖了,甚至府裡的下人也一個字都不敢提。”
“那還真是麻煩,一無所知,要不你去問問你哥哥,他總會告訴你的吧?”
“二哥現在正在氣頭上,我不敢問。”韻竹低著頭。
“沒事,那我們去見見白無暇吧?她在哪兒?”
“應當跟著二哥去了書房。”
“走,去看看。”
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就是白無暇,同時這也是最大的線索!
書房裡,南宮韻昊坐著,白無暇在他的身後替他揉著肩膀。
“昊哥哥,你還會娶我嗎?”
白無暇十分警惕地問出了自己的疑惑,這很重要!
但是南宮韻昊隻是處理著桌上的公文,平靜地說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要說他心裡沒有半分芥蒂是不可能的,可是如他所說,她本就是他的未婚妻。
白無暇雖然得到了答案,但是心裡仍然很不安。
“昊哥哥,這次的事兒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與那個刀邛也沒有任何關係。”
“嗯。”
“你相信我,我心裡隻有昊哥哥一人,絕不會再有其他的心思。”
“嗯。”
“昊哥哥,你跟我多說幾句話不行嗎?”
“無暇,我現在還有很多事兒要處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好”
白無暇神色有些低沉地走了出去,在外麵她捏緊了拳頭,一切都是那個叫刀邛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