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溪塵兄都這樣說了,那麼或許真的是葬道棺,但是這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你想要葬道棺隻要找到你們亦山的巡察使便知曉了,這個線索夠清晰吧?”
“你這樣說倒是讓我覺得你知道的遠遠不止於此,你知道巡察使在哪兒嗎?”
“當然不知道,巡察使那可是一境的大能,我一個無權無勢的江湖人,哪裡有資格知道他的行蹤?”
“尤兄弟這話裡的火藥味很足啊,不知道是對我亦山不滿,還是對道門不滿?”
“我有資格不滿嗎,對你們道門的人來說,這些並不重要不是嗎?”
說到這個話題上,尤文醫的嘴裡也充滿了諷刺意味。
“看來今日不宜談話啊,多謝尤兄弟的線索,接下來我就拭目以待了,看看尤兄弟想做什麼?”
當溪塵發現尤文醫還活著的時候,他就對尤文醫產生了懷疑。
隻是尤文醫這段時間什麼都沒有做,讓他也無從下手。
現在尤文醫既然決定出手了,那或許值得期待一下。
而對於尤文醫來說,他看得出來溪塵是有任務在的。
他並不討厭溪塵,隻不過話說出來就是這樣了。
他既然站在了道門的對立麵,那麼還是與他們少一點兒接觸的好。
兩人沒等一會兒,第三個人就來了。
來人身穿獸皮,看起來高大威武,仿佛出自原始部落一樣,獸皮隻遮住了關鍵部位。
他一來看著坐在上首的尤文醫不滿地說道:“你是哪號人物報上名來。”
“在下尤文醫。”
“什麼東西,沒聽過。就是你說有試煉的線索嗎?”
“沒錯是我。”
“那就趕緊說吧,說完,要是真的有用,爺爺請你吃肉。”
“說不說,在我,閣下遠道而來不如先坐下休息一陣,等其他人來了,我們再細說。”尤文醫冷靜地說道。
“你什麼東西,也該以這種態度跟我說話,信不信爺爺今天就把你剝來吃了?”
尤文醫疑惑地對著溪塵說道:“這位是誰,道門還有這等未開化的存在嗎?”
溪塵笑道:“他叫圖拔,來自北荒,不可否認,說話野蠻了些。”
“原來如此,圖道友還是請坐吧,在下並沒有得罪的意思。”
“你說我未開化,哈哈哈,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我說話,小子,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圖拔將腰間的斧頭抽出,那斧頭的把手還是骨頭做的。圖拔將斧頭朝著尤文醫的方向扔過去。
尤文醫心念一動,身前出現一把透明的長劍直接將斧頭擊飛了去,而後長劍便消失了。
圖拔接住了斧頭,獰聲說了一句:“劍意,好啊,果然有幾分本事!”
他朝著尤文醫的方向奔去,一雙大腳踩得仿佛這座大殿都在動搖。
溪塵在一旁淡定地說道:“尤兄弟,你可能不知道,北荒專修肉身之秘。”
他也很想看看尤文醫到底有多強。
眨眼之間,圖拔就已經衝到了尤文醫身前,這速度已經不弱於輕功了。
他一斧頭朝著尤文醫劈去,簡單乾脆,但是這一斧頭卻帶著一股磅礴的氣勢,讓人生出一種不可力敵的畏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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