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傻子,連自己都認不清,難怪這麼輕易就被人利用?你們真當我知道什麼道門試煉啊?溪塵不過是在演戲罷了,故意讓我將你們調來,真正的東西他早就派人去找了。道門試煉都說了是在諦臨城,你們跟我來楓葉城能有什麼線索,還不明白嗎?”
幽久雙手抓住他的衣領,“你這個混蛋!溪塵也是混蛋!”
他一拳頭轟過去,可是尤文醫抓住了他的拳頭。
“你就算打我,殺我又有什麼用,你們和我都被困在了這裡,若我是你,應該想著怎麼離開!”
幽久放開了他,一腳朝著他踢過去泄憤。
“人是尤文醫殺的,跟我可沒有關係!”
幽久身形一閃就回到了城牆上,誰都沒有反應過來,看起來他早有準備。
“等等我!”
圖拔見幽久走了,他便朝著後方衝去,夢煌也立馬跟在了後麵,可是黑袍人設下了天地禁錮,就在圖拔即將撞在屏障上的瞬間,一把劍後發先至,直接將天地禁錮打開了一個窟窿。
圖拔直接衝了出去,夢煌回頭看了尤文醫一眼,這一劍?怎麼會這麼輕鬆?見屏障即將修複,他還是選擇了離開。
天地禁錮再度複原。
“破禁法!你是誰?”尤文醫完全引起了黑袍人的興趣。
沒想到都打了這麼久了還深藏不露。
這破禁之劍對破開領域也有奇效,可尤文醫竟然沒用。
黑袍人想不通。
尤文醫沒用當然是怕被發現,他隻能儘量少用天葬的傳承法,隻不過,現在應當不用藏了。
“現在人都乾淨了,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介紹一下,我叫尤文醫。”
“我當然知道你叫尤文醫,誰教你的破禁法?”
“這就不勞閣下費心了,或許是天生就會吧,接下來我想試試到底一境有多強!”
“嗬嗬,不自量力,看來你身上有些東西讓你很自信啊,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我們之間隻分生死!”
尤文醫緊握著長劍,恍惚間那劍好似有一道光從劍柄遊走到了劍尖。
尤文醫率先發起進攻,整個人的氣勢變得淩厲了不少,一劍便將黑袍人的烈火領域破開了。
黑袍人隻能親自出手抵擋,“聖器之威!哈哈哈,真是老天眷顧!交出聖器,饒你不死!”
正是有葬道棺的加持,讓這柄劍變得不同了起來,黑袍人一眼就看出了端倪。
“果然是不好藏啊,上一個想要的人都不知道在哪了。”
有聖器加持,尤文醫便有了正麵一戰的資格,他並不懼怕這個所謂的一境,而他也是真的想試試能不能殺一個一境。
城牆上,幽久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地向一邊的人問道:“我沒聽錯吧?他說——”見到那人是南宮韻昊,他轉到另一邊對著傅雨眠說道:“他說的是聖器嗎?那家夥有聖器?!”
“要是沒聽錯的話,就是這樣。”傅雨眠認真地點了點頭。
“我去,他有聖器不早拿出來,等等,不對啊,他哪兒來的聖器?那不會是我們的試煉之物吧?”
想到這裡,幽久不禁為自己聰明的想法而覺得沾沾自喜。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什麼意思?是的話,當然要搶過來了。”
“那你可以試試。”
“當然要試了,對了,你之前不會早便知道尤文醫要對那小子動手吧?”
“猜的。”傅雨眠麵無表情地吐出兩個字。
“厲害,你好像很聰明的樣子,那你看得出誰會贏嗎?”
“逆伐一境,談何容易,誰勝誰負還不清楚嗎?”傅雨眠身邊的夢煌插嘴道。
“我倒是看好尤文醫那小子,要是真的殺了一境,那就好看了!不過我還挺想看到他被打成豬頭、跪地求饒的樣子,真是矛盾啊。”幽久典型的看熱鬨不嫌事大。
“要是輸了,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嗎?”南宮韻昊冷不丁地來了這麼一句。
“輸了?等等,要是輸了,那聖器什麼的不都便宜了那個老雜毛嗎?不行,不可以,等等,尤文醫連聖器都有,還敢說自己不知道試煉的線索,他不會是在騙我們吧?”
“恭喜你啊,答對了!”南宮韻昊無語地看了他一眼。
現在才看出來,也是夠了。
幽久瞥了一眼遠處還在跟小殺神過招的溪塵,看來東西果真是在尤文醫身上啊。
若是聖器出世,將其列為試煉爭奪的物品倒也說得過去。
“你們看得出來是哪件聖器嗎?”幽久來了興趣,完全將這一場對尤文醫來說生死攸關的戰鬥看成了戲碼。
夢煌想了想說道:“首先排除現任聖人,看那個樣子也不是古聖,應當是這千年間誕生的。”
“有道理,僅僅憑借著加持之力都可讓一柄凡劍與一境抗衡,說明這件聖器很強大,而且還在巔峰時期!”幽久扶著下巴,用一副聰慧的姿勢思考道。
“我對聖人的事兒不了解,倒是看不出來什麼,師妹你知道這會是哪位聖人的聖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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