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這一竿魚兒的大小,白浩第一時間就將魚線給鎖死了,不讓對方再從他的手裡能拿走一絲一毫的魚線。
沒辦法,白浩要是在不想辦法的話,他這線輪裡的魚線馬上就要沒了,等到沒線了他在操作,那操作空間可就更小了。
隻不過白浩目前除了將魚線給鎖死以外,他也不敢有彆的動作,生怕一個不注意用力過猛,魚線就給來個啪的一聲,應聲而斷那就有意思了。
所以白浩現在的策略嘛,那就是先穩住這家夥,就頂著對方的拉力,和它硬耗!
隻是很快白浩就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這個不對勁的地方竟然是從腳下傳來的
“大誌,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咱們這個快艇它是不是動了?”
沒錯,白浩這邊正釣著魚呢,不知道咋回事,他就覺得自己腳下的快艇好像動了起來,似乎還是被咬鉤的這條魚兒給拉動的。
這特麼就離譜,雖然他們所乘坐的這艘快艇隻是一艘四人的小艇,但是它的重量那也是不可忽視的,現在這玩意竟然被一條魚給拉動了?要不要這麼誇張?
“快艇動了?沒有吧,我沒感覺到啊,耗子你說的該不會是快艇隨著海浪動的吧。”
白浩感覺到快艇動了,王誌卻沒有這種感覺,隻以為是海浪帶動著快艇動了起來。
對於王誌的說辭,白浩也認為是自己感覺錯了,畢竟快艇被一條魚給拉動了,實在是太過於匪夷所思了。
念及於此,白浩拿著魚竿開始發力了,現在的他就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儘快將這家夥給釣上來,遲則生變啊。
短短幾分鐘的時間,白浩的想法就經過了多次轉變,從溜魚變成和對方角力,然後又變成了和對方硬剛,到現在的強行往回收線。
從這一點就足以說明了,人生是無常的,沒有人的一生是一塵不變的,人生的選擇總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轉變!
隨著白浩的改變策略,雙方的角力直接變成了硬剛,順帶著白浩還在嘗試著往回收線。
通過每一次的大幅度抽竿,白浩都可以將魚線往回收個一兩圈回來,雖然過程挺累的,但是好歹還算是有效果。
隻要是有效果,白浩這邊就認為一切都是值得的,畢竟他們幾個彆的都不多,就時間特彆多,慢一點就慢一點吧,他們有的是時間。
隨著白浩的一竿竿抽出去,魚線也在被他給連綿不斷的往回收,沒用多長時間,在白浩的強勢進攻下,魚竿上麵的反抗力度變得越來越小,白浩收線收的越來越輕鬆。
從一開始抽一竿隻能收一兩圈,到現在的想收多少就能收多少,整個過程相當的輕鬆。
通過這一點就能看的出來,咬鉤的這條魚兒要麼是已經放棄抵抗擺爛了,要麼就是已經消耗光了所有體力,隻能任由白浩擺布了。
以上兩點,白浩選擇後者,對於任何生物來說,在遇到威脅到自身安全的危險時,那一定會儘自己所能,儘可能的尋找生的希望,不會輕易放棄和擺爛的。
又是五分鐘以後,在白浩的強勢攻擊下,這家夥也總算是被白浩給拖了回來,距離快艇僅有十米的距離了。
“哎喲我去,耗子你釣的這條魚是真的不小啊,這得有四五十斤了吧,而且還是一條石斑魚,你這是要發了啊!”
“石斑魚?你確定石斑魚?這家夥長的黑不溜秋的,身上還有好幾塊斑點的是石斑魚?這是什麼石斑魚?”
白浩在聽到王誌說這是一條石斑魚時,他整個人的內心都是咯噔一下,隨後開始了心跳加速。
千萬不要誤會,白浩這可不是什麼擔心,也不是認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純粹就是激動的。
畢竟在白浩的印象當中,石斑魚那可是非常貴的海魚,不管它的品種是什麼樣的,隻要是石斑魚,最低的都能值個三四十塊一斤。
而他現在釣到的這一條,足有四五十斤重,這麼一算的話,這一條魚最低就能賣個一千多塊,這要是再加上前麵的那條大青斑,這兩條魚就可以賣到兩千塊以上了。
就這個收入而言,已經夠他們哥倆在繼續空軍半個月了,而且還是那種連帶著抵攏坎一塊空軍,半個月沒有一毛錢收入的那一種。
你說在這種情況下,白漁能不激動嘛。
隻不過白漁這個激動那肯定是激動早了,因為隨著王誌的下一句話說出來的,他的心臟再次不可控製的加速跳了起來。
“耗子,你這運氣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之前釣到了一條大青斑也算了,這次就染又釣到了一條石斑魚,而且還是這麼大的褐帶石斑魚!
我跟你說這個褐帶石斑魚,在咱們這兒少說能賣到這個數,就以你釣到的這條這麼大的,而且還是純野生的,在價格方麵還能在往上漲一漲。
要我說的話,要是能碰到識貨的,就這一條褐帶石斑魚,賣個一百二三十一斤,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王誌一邊和白浩說著話,一邊手上還坐著各種各樣的手勢,從一開始的比劃了一個八,然後到後來的一百二三,這條石斑魚的價格也隨之水漲船高的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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