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外,陽光明媚,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和燒焦味。
昨天剛剛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戰鬥,現在城牆外堆滿了屍體,鮮血染紅了整個大地。
為了避免瘟疫的爆發,宋軍們正忙碌地搬運屍體,將它們火化。
尹誌平和公孫綠萼走出襄陽城時,被這股難聞的氣味嗆得連連咳嗽。
他們一路向北前行,目光所及之處,原本應該是豐收季節的農田裡,莊稼已經被踩踏得不成樣子,農民們辛勤勞作的成果在瞬間化為泡影。
沿途經過的村莊一片死寂,房屋被大火燒毀,隻留下一片片廢墟。
隨著距離越來越遠,尹誌平的臉色變得越發凝重。
他無法想象這場戰爭給百姓帶來了多大的痛苦和災難。
相比之下,襄陽城內卻是另一番景象,人們慶祝勝利,歡歌笑語。
然而,城外的世界卻如同地獄一般,讓人痛心疾首。
公孫綠萼心地善良,她一直生活在絕情穀這樣與世隔絕的地方,從未見過如此慘烈的場景。她的心情也沉重到了極點。
公孫綠萼疑惑地朝尹誌平問道:“尹大哥,你說戰爭究竟是為了什麼!”
尹誌平沉默不語,他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二人就這般安靜地走著,直至再度望見絕情穀口的那座石屋,還有那絕美的高山流水之景,尹誌平和公孫綠萼的心境才稍微轉好。
尹誌平心中滿是往昔的記憶,嘴角不禁泛起一抹笑意,輕聲說道:“綠萼姑娘,可還記得咱們初遇之時?那時你對我可是防備有加,仿佛將我當成了淫賊一般!”
公孫綠萼聞言,麵色微微泛紅,羞澀地道:“尹大哥,初次相見時,你那色眯眯的眼神毫不掩飾地打量著我的全身,我怎能不把你當作淫賊呢!”
尹誌平輕咳了兩聲,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解釋道:“那是因為姑娘生得貌美如花,而你身著的綠色衣衫又與我昔日的一位友人頗為相似,所以我才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尹誌平話畢,雙眼又不自覺地如初次相見那般,細細地審視著公孫綠萼的全身。
公孫綠萼見此情景,心中不禁又湧起一股情意,但隨之而來的卻是身體的劇痛。
她雙手緊緊捂住胸口,嬌嗔道:“尹大哥,我們還是趕緊想辦法解開情花毒吧!這種鑽心刺骨的疼痛實在讓人難以忍受啊……”
就在二人調情之際,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石屋內走出一名綠衫矮子,正是那長胡子樊一翁。
隻見樊一翁揮舞著鐵杖,氣勢洶洶地指著尹誌平怒喝道:“狗賊,快快放開我家小姐,沒想到你竟然還有膽量再來絕情穀,這次我們絕不會再讓你逃脫!”
尹誌平輕蔑地瞟了一眼眼前的樊一翁,不屑地冷笑道:“小矮子,就憑你也想攔住我?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樊一翁聽後頓時火冒三丈,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噴發出來。
他緊緊握著手中笨重的鐵杖,使出渾身解數,朝著尹誌平狠狠地揮去。
“大師兄,住手……”
一旁的公孫綠萼見狀,急忙衝上前試圖阻止樊一翁的進攻。
然而,她還沒有來得及走到兩人麵前,尹誌平已經迅速做出反應。
他右手敏捷地抓住樊一翁的鐵杖,左手用力拉住樊一翁的白胡子,輕輕一提,便將他整個人給提溜了起來。
樊一翁在空中手舞足蹈,狼狽不堪。
這樊一翁雖然外表看起來凶猛無比,但實際上他的實力也就與趙誌敬相當而已。
上次他曾被楊過用兩招輕易擊敗,而如今麵對尹誌平這位五絕級彆的高手,自然更是毫無還手之力。僅僅一招,尹誌平便輕鬆地製服了樊一翁。
尹誌平朝著手中的樊一翁笑道:“老頭子,服不服……”
本來還想替尹誌平求情的公孫綠萼立馬變成替樊一翁求情道:“尹大哥,大師兄是好人,你切莫傷了他。”
尹誌平也沒打算傷害樊一翁,他便賣公孫綠萼一個人情,順手放開了樊一翁。
“老頭子,在湖邊院子大戰之時你也見到你師父拉女兒墊背了吧?”
樊一翁撿起鐵杖,擼了擼胡子,堅定道:“師父那是為了保命!”樊一翁說罷,心虛地望向公孫綠萼。
“哼!你且讓我們進去,晚點我便讓你看清楚公孫止的真麵目。”尹誌平繼續道。
公孫綠萼聽罷,隱隱有不好預感,她疑惑道:“尹大哥,我父親怎麼了?”
尹誌平拉住公孫綠萼的手,柔聲道:“晚點你就知道,我們先入穀吧。”
樊一翁轉身重回石屋,他被尹誌平一招製服,尹誌平想入穀他能有什麼辦法。
至於公孫止是什麼樣的人,他身為大弟子,平時也隱隱能察覺到。
隻是公孫止對他有恩,他也不忍心離去。
心情剛轉好的公孫綠萼又開始變得陰鬱起來,她輕車熟路地帶著尹誌平朝絕情穀急行。
一個時辰的路程二人隻用了半個時辰,在天黑之前他們來到了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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