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出了赤霞山莊,洪淩波忐忑地朝尹誌平說道。
尹誌平心裡一緊,暗暗叫苦,心想洪淩波肯定也是要像完顏萍那樣離開去幫他奮鬥了!
尹誌平無奈地歎了口氣,輕聲問道:“洪妹,你也要離開我對嗎?”
洪淩波聽後,淚水瞬間奪眶而出,哭得傷心欲絕,連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含糊不清。
“相公,如今北方的玄門教派已經被蒙古人所控製,他們本應該聽從全真教的命令。可現在……”洪淩波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尹誌平心疼不已,連忙將洪淩波緊緊地擁入懷中,溫柔地安慰道:“我明白洪妹的意思!你是想幫我收攏這些玄門教派,對嗎?”
洪淩波點了點頭,淚水依然不停地流淌。
“還望相公成全,我悟性不如萍妹和師叔她們那麼高。我能幫相公做的也隻有這些了。”洪淩波抽泣著說道。
尹誌平心中一陣感動,歎息道:“洪妹,你知道嗎?我與其他女子時常分離,唯有你一直陪伴在我身邊。我已經習慣了有你的存在!”
洪淩波哭道:“相公,你去了襄陽還有綠萼姑娘陪著。你不會寂寞的!”
尹誌平大怒,直接朝洪淩波翹臀猛拍:“你說什麼呢!我說的不是那方麵。而是方方麵麵!”
洪淩波羞道:“我知道,相公!我也習慣有你了。可是我還是想要替相公做些事情。”
尹誌平沉思良久,想到已經讓完顏萍去布局了,再放洪淩波出去,倒是更有把握。
“相公,答應我的話,今晚我答應你任何要求!”洪淩波哀求道。
尹誌平聽罷,頓時大喜道:“那些招式……”
“可以的……”
尹誌平從懷中掏出全真教掌教令牌,遞給洪淩波,同時鄭重道:“洪妹,我雖舍不得你,卻也不想控製你。我答應讓你離去,絕不是貪圖你什麼招式的!”
洪淩波接過令牌,臉色羞紅道:“我知道相公不喜那些,那我這就離去……”
“不……”尹誌平急忙將洪淩波擁入懷中。
二人離開赤霞山,來到鎮上,找了間客棧。月黑風高,他們便開始探討各種新招式起來。
翌日,東方漸白。尹誌平望著漸行漸遠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淡淡的憂傷。
他曾幾何時身邊環繞著無數美女,但現在卻形單影隻,獨自一人踏上旅途。
好在李莫愁與洪淩波昨日剛將尹誌平喂飽,因此現在並沒有太多的欲望。
尹誌平悠然自得地騎著馬,緩緩向南行去。
此時距離楊過大婚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並不急於前往襄陽,而是選擇朝著絕情穀的方向前行。
由於身邊沒有美女相伴,尹誌平感到有些無聊,於是決定去見見自己的舊情人——那個溫柔可愛的公孫綠萼。
尹誌平心裡暗自思忖道:“不知道裘千尺是否還活著?”
實際上,尹誌平也知道裘千尺被公孫止背叛後,在洞底度過了十多年的艱苦生活,非常可憐。儘管如此,尹誌平卻無法對她產生同情心,反而認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年輕時候的裘千尺膚白貌美,還是大家小姐,嫁給公孫止算是下嫁了,所以一直大女子主義,絲毫不顧及公孫止感受。她對任何事情的控製欲都太強了!
尹誌平感歎:“再怎麼討厭裘千尺,如今她也是自己的丈母娘了。若她不加害萼兒,就留她好好享清福吧。”
尹誌平順著那條無比熟悉的小徑,一步一步的來到了那座熟悉的石屋旁邊。每次路過穀口的石屋都會發生一些特彆的事情,尹誌平在石屋裡邊停留了一會兒,心裡想著會不會又遇到什麼事情呢?
然而這一次卻令他感到有些失望,因為如今的絕情穀隻剩下了鳥語花香,一切都顯得格外寧靜。
尹誌平並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而是大搖大擺地朝著絕情穀裡麵走去。
當他到達絕情穀的村子時,那些絕情穀的綠衫弟子看到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驚訝或者敵意,隻是任由他自由出入。
尹誌平見狀,乾脆跳到了屋頂上,向四周張望,試圖尋找公孫綠萼的身影。
幸運的是,就在他剛剛爬上房頂的時候,他看到書房的方向有一群綠衫人正圍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而公孫綠萼那秀雅脫俗的背影也正好落入了他的眼簾之中。
那白發老者不是彆人,正是老頑童,此刻他手中拿著一堆漁網,尹誌平不用想就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
尹誌平身形一閃,猶如鬼魅般在房頂上跳躍穿梭,瞬間便來到了眾人麵前。
公孫綠萼見到尹誌平突然現身,眼中閃過驚喜之色,她顧不上理會一旁的周伯通,徑直撲進了尹誌平的懷抱。
她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哽咽著說道:“尹郎,你這一去便是二百三十四天。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你,心中無時無刻不在盼望著你能回到我的身邊。每天清晨醒來,我第一個念頭便是希望看到你站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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