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聽聞尹誌平提及尹掌教,瞬間興致盎然起來。隻見他仰頭放聲大笑,聲音爽朗而洪亮道:“哈哈,尹掌教的詩詞如今已然成為咱們每年詩會必提佳作!那些個詩社中的千金大小姐們,個個都眼巴巴地盼望著能與尹英雄見上一麵呢。哪怕隻是能和尹英雄共度一宿良宵,她們怕是都會心甘情願!不過,雖說尹英雄流傳世詩句,但唯有這一句最得我心!”說罷,少年眼中閃爍著光芒,仿佛對那詩句有著獨特的感悟。
尹誌平不自覺地將目光投向不遠處的花船上,那群鶯鶯燕燕正嬌笑嫣然,花枝招展。他心中不禁有些糾結,暗自思忖著是否要登上花船,亮明自己的身份,然後左擁右抱,與眾女子一同在船上儘享逍遙快活的幸福時光。
尹誌平收回望向花船的視線,轉而繼續與少年閒談起來:“這位小友似乎不太喜歡與那些富家公子和名門閨秀們打交道呀”
少年聞言,連忙拱手作揖,舉止文雅,禮數周全地回答道:“小弟免貴姓文,名喚天祥,大哥您直接稱呼我為天祥或者小弟即可,不必如此客氣稱我為小友啦。實不相瞞,那些公子小姐們所作之詞大多圍繞著兒女私情、悲春傷秋,小弟實在難以產生共鳴,故而不甚喜愛”
“什麼……你……你叫文天祥?”尹誌平震驚得大叫起來。難怪這少年獨愛“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這他丫的就是尹誌平白嫖了他的詩啊……
文天祥可不止是詩人,他還是後來的南宋丞相。成長起來政治能力與耶律楚材、高泰祥相當,更重要的是,他還會領兵作戰。
尹誌平有意結交文天祥,便主動與他閒聊起來。
“在下厲飛雨,同樣欽佩尹英雄忠貞愛國的為人,奈何胸無筆墨,做不出尹英雄那般詩詞,但是我可以用三尺之劍,蕩儘北方韃子。”尹誌平嘴角上揚,朝著文天祥說道。
文天祥拱手恭敬道:“厲大哥乃真英雄也。小弟同樣想提劍上陣殺敵,奈何自幼勤學經文,未曾習武。大哥想必是習武之人,可否收小弟為徒,傳授些功夫。”
尹誌平頓時啞然,他沒曾想文天祥會來這麼一出,不過收這麼一個徒弟尹誌平倒是樂意至極。
九陽神功、獨孤九劍、空明拳這種神功對於沒有絲毫底子的文天祥顯然沒用,尹誌平思索片刻後,便想到將九陰真經內功心法以及普通的全真教招式傳授給文天祥,夠他上陣殺敵就可以了。
想通後,尹誌平站直身子,威嚴道:“文弟,你不必拜我為師,我念你一片赤誠之心,可以傳授你一些功夫,但是文弟學成後,可以用來報國,卻不可以用來愚忠……”
尹誌平要給文天祥提個醒,彆到時候他與宋理宗產生矛盾,文天祥要死要活的幫宋理宗。再來個什麼“臣心一片磁針石,不指南方不肯休。”
文天祥出了名的忠君愛國,比之郭靖絲毫不弱。如今文天祥還小,尹誌平便想著淡化他忠君思想。
尹誌平還以為文天祥聽後反應劇烈,沒曾想他直接拍拍胸脯道:“尹英雄衝入敵營陣斬蒙古大汗,然而釣魚城守軍卻不戰而降,好在尹英雄最後力挽狂瀾,重新收複釣魚城。結果朝廷卻不給他任何封賞……”
“哎喲……這文天祥還是我的小迷弟呢,看來他年紀尚小,朝廷做法讓他忠君之心有些動搖了。”尹誌平暗暗讚歎。
尹誌平趕忙伸手攔住文天祥,讓其不要再講下去,並一臉嚴肅認真地說道:“文弟,請務必牢記今日之言!”
話音剛落,隻見尹誌平迅速抬起右手手掌,動作嫻熟而精準地朝著文天祥身體上的各個關鍵血脈穴位輕點而去。緊接著,他將一部分真氣輸入到文天祥體內,同時悉心教導他該如何正確地操控和運行這股真氣。
此時正值陽光熾熱的正午時分,兩人偶然間在此相遇。待到尹誌平把《九陰真經》的內功篇章以及其他需要傳授給文天祥的功法全部講述完畢之後,夜幕已然深沉如墨,漆黑一片。
“時光匆匆,實在有限,大哥也隻能教授至此,餘下的部分還需靠你自己去逐步領悟體會。倘若你有意踏上武道這條道路,那麼將來再次相逢之時,我定會將更為深奧精湛的武功技藝傳授於你。”尹誌平朝著認真習武的文天祥道。
文天祥滿臉都是依依不舍之情,急切問道:“大哥,你要走了嗎?你要去何處?我們何時才能相見?”
麵對文天祥連珠炮似的一連串問題,尹誌平不禁放聲大笑起來,回應道:“文弟放心,相信不久之後咱們就會重逢。”言罷,尹誌平毫不猶豫地轉過身去,走出斷橋,他的身影漸行漸遠,最終緩緩消失在了無儘的黑暗夜色之中。
尹誌平也想再多教一些文天祥,但無奈他此番前來江南並非是遊山玩水、閒庭信步,而是身負重任。如今蒙古的局勢可謂是風起雲湧、變幻莫測,有著數之不儘的要事等待他去處理。
告彆西湖之後,尹誌平來到一家客棧,迅速換上一襲漆黑如墨的夜行衣,趁著那迷蒙的月色,宛如鬼魅一般悄然無聲地潛入到臨安城北城的賈似道府邸附近。
尹誌平生怕潛入皇宮打草驚蛇,便想著來賈府查探查探消息。
沒曾想他半夜三更,當他剛剛縱身躍上賈府院牆之時,黑暗中的四麵八方突然湧現出十幾名武藝高強之人。
他們手持闊刀,將尹誌平團團圍住,他們一言不發,直接奮不顧身朝著尹誌平猛撲過來,展開淩厲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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