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九年秋,人們正準備再一次感受一下秋老虎的厲害,誰知道剛進入九月,秋雨連綿,每一天的天空,都是灰撲撲的,一下連著下了十幾天的雨,讓人們從短袖、大褲衩立馬換上了秋衣秋褲。
這一天晚上,在西部一個小縣城的環城北路上,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漫天的秋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著,馬路上是一個行人都沒有,隻有昏黃的路燈照著那無人的路麵。
這個時候,隻看見一個看上去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雙眼迷離,臉上是胡子拉碴,頭發就像是雞窩一般,看著最少十幾天都沒洗過,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落魄之氣。
他右手拿著一個白酒瓶子,裡麵看著好像還有半瓶酒,步履闌珊從旁邊的一條小路上,搖搖晃晃的走來,好像是要去公路的那邊。
就在他剛踏上公路時,遠處兩道刷亮的汽車燈光直射過來,一輛渣土車,開著大燈,向著這個中年男子飛駛而來。
隻聽到“砰”的一聲,那個中年男子,便被那輛渣土車從馬路中間,一下子闖出去十多米遠,而他手裡那個酒瓶,直接飛了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不過那輛渣土車卻絲毫沒有減速的樣子,飛馳而過,隻剩下那個中年男子,躺在那冰冷的馬路上,淅瀝的秋雨,正在慢慢地掩蓋著這悲慘的一幕。
“啊”的一聲,徐昊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唯見他一個人,坐在一個孤零零的墳頭前,墳前墓碑中間刻著“恩師徐逸華之墓”,左下方刻著愚徒“徐昊天,西元一九六九年四月”的字樣。
隻見這座墳墓坐落在一個半山腰上,周圍全是樹木,隻有一條蜿蜒的小路向山下通去。
“我去,這是個什麼鬼啊?”
徐昊一下子,腦袋轉不過彎來,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在狂奔。自己最近這幾年運氣狂衰,原來的一個朋友,叫他去自己店裡喝喝酒聊聊天,開導開導自己。一不留神喝的有點多,天還下起了小雨,晚上回家的時候過馬路,好像被一輛汽車給撞到了!
可是那個時候,他隻是感覺自己一下飛出去,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沒有知覺了,醒來便身處在眼前這個鬼地方。
“這是個什麼地方啊?要是自己沒死的話,現在應該在醫院裡,要是自己已經死了,怎麼還能看見這些東西?難道地府裡還有這些東西?眼前這座墳墓是誰的?自己的運氣不會是這麼差吧?”
徐昊正在想著,突然,一股強烈的記憶衝進大腦,徐昊隻覺得腦袋疼痛難忍,“砰”地一聲,便又躺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說起徐昊,這個出生在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末的人,這半輩子的日子,那過的真是跌宕起伏。他出生於西部一個小縣城邊上的徐家村,村裡大部分人都姓徐。
早年父親病故,是母親一手把他拉扯大的,時間慢慢地到了九十年代初,因為還有點文化,二十三歲的他攢了點錢,就在縣城的市場裡擺個小攤,維持生活。
由於他這個人老實本分,做生意實誠,對來到他攤上的顧客,不坑不騙,貨真價實,回頭客也是越來越多,慢慢的,他的生意就好起來了。
就這樣到了九九年,三十歲的他在縣城裡租了間門麵房,生意也擴大了,就在這一年,他還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後半年就結了婚,生活也就慢慢穩定下來。
徐昊這個人非常記恩,也知道感恩,對待母親那是孝順有加,自從他的父親去世後,自己的生意也慢慢的好起來,多少也賺了點錢,平時回到村裡,都帶著禮物,去村裡原來幫過他的叔叔伯伯家裡轉一轉,一到過年,那就更不用說了,初一肯定去這些人家裡拜年。
雖然徐昊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從小就特彆愛看書,尤其是武俠小說,還有後來的網絡紅書,不管是啥類型的都看,金、粱、古的小說都看了好幾遍,本來就是自己當老板,時間上也方便,來了顧客就做生意,沒有顧客他就看書。
到二零零二年,徐昊又生了個兒子,這下可把他高興壞了,這一下,他的乾勁更大了,生意也是越做越好。
二零零九年,徐昊就把村裡的土房子推到,蓋個四間兩層的小洋樓,把村裡房子蓋好後,他手裡這個時候也沒啥多餘的錢,不過生意還行,日子是芝麻開花節節高,越來越好。
徐昊聽彆人說買基金能夠賺錢,他就慢慢開始在網上研究起基金,這才知道,基金是和股市掛鉤的,股市漲,基金也漲,於是一天到晚沒事的時候,他就開始在網上查看股市始末。
從七十年代香江和世界各國股市,每一年的漲跌,他都查了一遍。也慢慢的開始,研究起了股市、期貨,漸漸知道了這些都是怎麼回事,有了一定經驗以後,有時候也投點錢進到裡麵玩玩,不過有賺有賠。
就這樣,送兒子上學以後,徐昊每天和老婆做著生意,然後他就在網上看看書,看看電影,聽聽音樂,聽聽歌,從七十年代的香江老電影、老流行歌曲,再到歐美大片、英文歌,還有後來國裡的、彎彎的電影、流行歌曲,都差不多看了一遍,對他口味的,都是每天重複去看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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