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五六分鐘,徐昊這才收回手來,然後就笑著說到“譚太太,阿芳,你們也不用擔心,阿芳她這個病,我肯定能夠給看好的,並且還不會讓她留下什麼病根,你們就放心吧,阿芳以後還能夠在舞台上表演,還能夠唱歌的。
阿芳,你現在就把嘴張開,讓我看一下你的咽喉部位,看看那裡的病情怎麼樣?”
接著徐昊就從抽屜裡取出一個小手電筒,梅燕芳也把那張小嘴張大,徐昊就仔細的用手電筒照著,觀察一下梅燕芳咽喉部位的狀況。
然後徐昊就放下手電筒,取過紙筆,準備給梅燕芳開藥方。
這個時候,梅燕芳就“啊,啊”的叫了兩聲,然後指了指徐昊麵前的紙筆,然後又指了指自己,做出要寫字的狀態。
徐昊就笑著說到“阿芳,你是不是想要用寫字的方式,來和我交談?告訴我一些你發病的細節情況?”
梅燕芳一聽,連忙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不過她的眼睛裡麵,卻是流露出一種熱切的目光。
徐昊就笑著說到“不要著急阿芳,無論是什麼事情,你都可以問我。
等我給你把藥方開好之後,讓楊醫生去核算藥費的時候,我就把紙筆給你,你再把你想要說的話寫下來,好不好?”
梅燕芳就急忙點了點頭,坐在那裡就不再動了,譚鎂金坐在旁邊,聽到徐昊給梅燕芳說的這些話,滿臉緊張的看著梅燕芳,輕輕的在下麵對梅燕芳擺了擺手。
徐昊這個時候,坐在那裡就一邊沉思著,一邊慢慢的寫著藥方,沒過五分鐘,徐昊就把藥方寫完了。
接著徐昊就笑著把藥方遞給楊建齊,然後說到“楊醫生,你看看這個藥方上麵的中藥,我們的中藥房都有沒有?其中那“三”種主要的藥材,年份必須要是百年以上的,才能夠起到效果。”
徐昊在說話的時候,給楊建齊一個隱晦的眼色,又把那個三字,加重了一下語氣。
楊建齊接過藥方看了一遍,抬起頭就對著徐昊輕微的點下頭,然後站起來就笑著說到“徐生,我這就去藥房看下,看看那“三”種中藥材還有沒有年份久的,然後再計算一下藥費是多少。”
其實楊建齊的心中,直到現在也是迷糊的,以前徐昊在中醫館的時候,從來就沒有這樣對待過病人,今天怎麼對這對母女這樣做?
他也不知道徐昊心內是怎麼想的,要讓自己給這對母女,把藥費算到三千港幣以上,隻不過他心內非常清楚,自己必須配合好徐昊,演好這場戲就行了。
看到楊建齊領會了自己的意思,現在去那邊的中藥房了,徐昊就把紙筆遞給梅燕芳,然後就笑著說到“阿芳,你現在可以把你想要說的話都寫出來了,隻要是我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的。”
梅燕芳拿過紙筆,就低下頭寫了起來,不一會兒,梅燕芳就把那張寫好的紙拿起來,向著徐昊舉起。
徐昊看了一眼,隻見上麵寫到“請問徐醫生,你是不是那張現在香江和東南亞各國,發行的非常火熱的《一生何求》唱片裡麵,那些歌曲的詞曲創作人還有演唱者?”
徐昊就笑著說到“阿芳,你還真是不簡單啊,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一生何求》唱片的演唱者?我可是從來就沒有出去做過宣傳,也沒有留下什麼照片的?
不過你說的不錯,我就是唱片《一生何求》內麵,所有歌曲的詞曲創作人和演唱者徐昊。”
這個時候譚鎂金一下就長大嘴巴,一副吃驚的模樣看著徐昊,然後才笑著說到“徐醫生,你真是那個演唱《一生何求》的徐昊啊?你是不知道啊,自從這張《一生何求》的唱片,一發行出來,這個阿芳就去買了一張,每天從荔園演唱回來,她們姐妹兩個就是聽唱片裡麵的歌曲,阿芳還說,你那首《一生何求》的歌曲,她也能夠演唱出來。”
這個時候梅燕芳又寫好一張紙,對著徐昊舉起來,徐昊就看到上麵寫著“徐先生,我是聽你的聲音猜出來的,你那張唱片,我和姐姐都不知道反複聽了多少遍了,再一個你也叫徐昊。”
徐昊就笑著說到“阿芳你真是聰明,這都讓你給猜出來了,你可真是太厲害了。
等會我在給你紮下針,你放心吧,我紮針可是不疼痛的,你隻要放鬆身體就行了。
然後你回家再吃中藥以後,最多到明天,你就可以慢慢的說話了。
不過還要繼續喝中藥鞏固,過個十天以後,你的病就會痊愈,就會恢複到你以前的狀態了。”
梅燕芳一聽,一下就笑嘻嘻的點了點頭,然後又低下頭在紙上寫了起來。
這個時候譚鎂金就連忙說到“謝謝徐醫生,你可真是我們家的大恩人,隻要你能夠治好阿芳的病,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徐昊就用一副大灰狼看小紅帽的目光,看著譚鎂金笑眯眯的說到“譚太太這樣說就不對了,隻要你等會拿出藥費,把那十副中藥買回去,給阿芳喝了之後,那阿芳的病,我保證肯定能夠徹底根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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