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項強這樣說,徐昊的內心就是一震,暗暗想到“這個項十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就有了洗白上岸的想法?要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項十可就厲害了。
證明這個項十還真是能夠隱忍,在前世他可是一直到八十年代初,全權掌控了新儀咹之後,才開始實施這個計劃的。
要真是他現在就有了這個洗白上岸的想法,那就說明這個項十,整整準備了快十年的時間。
要不就是他這個想法,是因為自己這個小蝴蝶扇下翅膀,這才引起他現在提出來的。”
徐昊想到這裡,就笑著說到“項先生也是香江的名人,黑白兩道,誰人不知啊,你這個想法我可不敢提出什麼建議來。
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啊,想法歸想法,主要還是看項先生準備怎樣去實施啊?”
項強就笑著說到“徐總說話還真是逗啊,不過也很實在,很切合實際啊。
徐總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新儀咹,我也做不了主,是我大哥在當家,所以我也隻能偷偷的去做。
不怕你笑話,我前段時間偷偷的研究過,徐總你來香江之後的發家史。
我感覺徐總無論做什麼行業,眼光都非常厲害,還都是提前布局,所以我就想讓徐總你指點迷津,給我指出個明路來,以後我也想和徐總多多合作。”
徐昊就笑著說到“項先生真是高抬我了,什麼提前布局,眼光厲害的,我那都是逼不得已而已。
不過既然項先生問起這個事情來,那我就說一些肺腑之言吧,至於項先生聽不聽,那就在於你自己了。
自古以來,黑白之分就沒有什麼明顯的分彆,從來都是黑中有白,白中有黑啊,其實我認為這個黑白的區彆,不在彆處,隻在心中。
項先生能夠有這個想法,我也是能夠理解的,無論項先生你以後做什麼生意,隻要守住本心,不要用黑的那一套,去做你的生意,那你的任何做法就是白的了。
至於說我們之後的合作,我昨天晚上就和項先生說過,我這個人非常害怕麻煩,我也不願意和任何社團打交道,也看不慣一些社團成員的做法。
要是項先生能夠做到我剛才說的那些,我們以後這個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賺錢的生意嗎,誰不願意做哪?主要就是取決於,項先生你以後的做法了。
徐昊言儘於此,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其它的我就不再多言了。
謝謝今天項先生的盛情款待,改日徐昊有時間再回請項先生,徐昊還有些事情要做,這就告辭了。”
徐昊說完就站起來準備回去,項強連忙也站起來笑著說到“真是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聽了徐總這番話,讓我猶如醍醐灌頂啊,我也明白以後我該怎麼去做了,真是多謝徐總這番良言了。
既然徐總還有其它事情,我也就不再挽留了,我們改日再見吧,那我送送徐總。”
徐昊就笑著說到“項先生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那就行了,我們之間這些客套就不用了,還請項先生留步,我自己下去就行了。”
項強心內知道徐昊這樣說,主要是不想引起彆人的注意,看起來這個徐昊,還真是注意這個和社團的關係啊。
項強於是就笑著說到“既然徐總這樣說,我也就不用再客套了,徐總那你慢走,我就不送了。”
徐昊他們回到彆墅,已經六點多了,下了車剛進到客廳,徐昊就看見鄧莉君和鄧母都坐在客廳的沙發,正在和趙雅芷聊著天。
徐昊就笑著說到“伯母、芷姐君姐,你們都回來了,看起來就是我回來的最晚了。
對了,阿虹小瑩還沒有回來?”
趙雅芷就笑著說到“阿昊,阿虹小瑩已經回來了,正在房間寫作業那,看把你急得。
我也是剛剛回來的,這不是才聽君姐說到,明天伯母就要回彎彎了,我們就在這裡聊會天,等著你這個大忙人回來啊。”
徐昊就笑著說到“芷姐,這不是昨天君姐和伯母出了那麼一檔子事,可真是把我給嚇著了。
再說現在這個時候,阿虹小瑩也應該回來了,我也就是問問看她們兩個回來沒。
對了君姐,下午你和軍哥把給伯母明天要帶的東西買好沒?也不知道伯母滿意不?”
鄧母就笑著說到“阿昊,真是讓你費心了,讓軍仔和阿君買了那麼多東西,這可得花費多少錢啊?”
鄧莉君也笑著說到“好了阿昊,嗬芷隻是和你開玩笑那,知道你是關心我們那。
媽咪可是埋怨我半天了,說是買這麼多東西,還都是那麼貴的東西,真是浪費錢。
我這就去喊她們兩個出來,我們也準備吃晚飯吧。”
說著話鄧莉君就去那間客房,喊鐘楚虹和藍潔瑩去了,徐昊就笑著說到“伯母,你可不要埋怨君姐啊,這都是我安排軍哥和她一起去的,伯父和兩位哥哥,我也都沒有見過麵。
這次伯母你回去,就給他們都帶些禮物,也是我和芷姐的一點心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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