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向前推移幾個小時,回到徐昊他們剛離開香江百貨商場的時候。
徐昊帶著趙雅芷、鄧莉君和林青霞,還有那位憨憨的張國容,坐著車剛離開中環沒多久。
在香江太平山百家道旁的一座彆墅裡,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手裡握著電話,正滿臉怒氣的,對著電話大聲的講到:
“什麼?阿榮你說什麼?阿林在中環被人給打了?最後阿林還被那個人給帶走了?
飯桶,你們真是一群飯桶!我養你們都是乾什麼吃的?你們在外麵是怎麼保護少爺的?
現在人都被帶走了,你們不去追少爺,給我打什麼電話啊?
什麼?我們惹不起那個人?阿榮,你慢點講,打阿林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啊?”
這個中年男人講完一段話後,一邊聽著電話,嘴裡就一邊小聲的咕噥著:
“哼!不管你是誰,在香江的這塊地盤上,敢打我李忠生的兒子,你難道不怕去喂魚嗎?
既然打了我的兒子,就算你是天王老子,我們李家也不會放過你,你就給我等著去死吧!”
突然,那個中年男子像是聽到什麼消息,一下有點害怕的講到:
“什麼?阿榮你說他是誰?是徐昊親手打了阿林,就是紅傘集團的那個徐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阿榮,你們趕緊回來,把阿林和徐昊起衝突的事情緣由,先給我仔細的講清楚。”
這個中年男子叫李忠生,也就是李享林的老豆,李家現在的主事人。
聽完阿榮給他講的消息,李忠生放下電話,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就滿臉沮喪的輕聲的講到:
“孽子,真是一個孽子啊!這一次的禍,可真是撞大發了。”
這個時候,站在李忠生旁邊,一位一臉尖酸刻薄模樣的中年婦女,看到李忠生那喪氣的樣子,立馬就哭著講到:
“阿生,我剛才聽到,阿林被那個大陸仔徐昊給打了,現在還被那個大陸仔給帶走了。
阿生,就算是那個大陸仔在香江的勢力大,我們惹不起他,但我們還有那麼多的朋友,我們李家也不是紙糊的。
我們就這一個兒子,現在阿林出事了,你可不能不管啊,我告訴你,要是阿林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我……那我也不活了。”
這個中年婦女,就是李享林的母親丁菊芳,算是一個大戶家的小姐。
其實李享林在香江,能夠肆無忌憚的那樣做,都是被她平時的寵慣給造成的。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
李享林的秉性,作為他的父親,李忠生可是心知肚明。
李家在李享林這一代,就李享林這一個男孩,從小就被丁菊芳溺愛嬌寵。
李享林成人後,就養成一副目中無人,驕狂自大的性格。
再加上香江李家的包庇,還有一些香江豪門子弟的袒護,這才讓李享林躲過了不知道多少個劫。
可這個孽子惹誰不好,怎麼還敢去惹那個,現在已經在香江嶄露頭角的徐昊?
徐昊現在在香江的實力,就連那些香江真正的豪門大亨,一般都不敢輕易去惹。
難道像李享林這樣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能惹得起的?
李忠生再看到眼前這個不知所謂,還不知道自己兒子到底惹下多大禍事,就開始對他撒潑放刁的老婆,真想上去一巴掌扇死她。
李忠生直接一拍沙發扶手,就大聲講到:
“住嘴!你知不知道這一次阿林惹得是誰?這一次他惹得禍有多大嗎?
都不知道狀況,就在這裡和我胡攪蠻纏,我看我們李家這一次真的是要被這個孽子給害死了!”
一聽李忠生這嚴重的語氣,丁菊芳也不敢鬨了,她急忙問道:
“阿生,你怎麼這樣講?阿林惹得是誰?在香江還能有誰不怕我們李家?”
“徐昊,阿林這一次惹得是徐昊,就是香江紅傘集團的徐昊,你現在明白了吧。”
“什麼?阿林怎麼還去惹那個徐昊?他不是聽從李家成的勸告,已經改過了嗎?”
一聽李忠生的話,丁菊芳一屁股坐到沙發上,臉色煞白的講到。
自從在前年,準備綁架鄧莉君的馬來西亞豪門,遭遇到未知勢力的打擊。
那麼大的一個豪門,幾十口人,一夜之間斬儘殺絕,灰飛煙滅。
消息傳到香江,香江所有的豪門,就像是經曆了一場大地震一樣,都被徐昊的舉動給震驚到了。
雖然沒有任何人,任何的媒體明說那件事是徐昊做的。
但那些豪門子弟的心裡,就跟明鏡似的,都清楚除了徐昊,除了紅傘安保公司,誰還能有那麼大的手筆?
你再看看現在的香江,哪一家的豪門子弟,見到徐昊那些女人,不是畢恭畢敬的。
誰還敢往前湊,去惹徐昊的那些女人,那不是上茅坑打燈籠,純粹是找死嗎!
也隻有這個不知死活的孽子,不但不聽勸告,到現在還踏馬的沒事找事,自尋死路。
李忠生的心裡也明白,要不是李家在香江還有點勢力,和漸漸崛起的李家成、李釗基他們走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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