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徐昊和張國容、毛瞬卿之間的交談,過去了三天之後。
香江島南邊大丫島北部的索罟灣碼頭,從中環開過來的一艘渡輪上。
卻是下來一位外表讓人一看,就是得道高僧的行腳僧人。
隻見這位僧人,長的那是方麵大耳,滿麵紅光。
他身上的僧衣,包括披在身上的袈裟,雖然已經顯得很破舊了。
但卻漿洗的非常乾淨,一點也不顯得寒暄。
他那鋥明瓦亮的光頭上,六顆深色的佛門戒疤。
讓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冒充的僧人,而是一位真正的佛門之人。
這位行腳僧人剛出了碼頭,四下眺望了一下,伸手攔住了一位路邊的行人。
隻見他對那個行人雙手合十,先行了一個佛禮之後,這才微笑著問道:
“這位施主你好,貧僧法號苦慈,是從遠處來這裡修行的行腳僧人。
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你們這裡附近,有沒有哪一座廟宇,可以讓我暫時能夠落腳的。”
這位行人,看起來也是一個虔誠的信神之人。
他看到這位高僧問他話,連忙就有些興奮的說道:
“大師,你問我可算是問對人了。
在索罟碼頭方圓這一片,也就是距離這裡六裡遠的關帝廟,算是最大的一座廟宇。
大師想尋找一個棲身之處,我看大師還是去關帝廟最好。”
“謝謝施主的答複,不知這座關帝廟怎麼走?”
這位苦慈僧人,聽到這個行人的答複,連忙又行了一個佛禮,嘴裡就笑著說道。
那個行人連忙就笑著說道:
“大師,你順著這條路,一直向南走四裡路,見到一個向西的岔路口之後。
你再沿著那條路,向西再走兩裡路,就會看到那座關帝廟了。”
苦慈僧人一聽,對著那個行人又行了一個佛禮,就笑著說道:
“謝謝這位施主,像你這樣的好心人,佛祖會保佑你的。”
說完這話,苦慈轉身沿著大路,一直向大丫島的南邊走去。
那個行人看著苦慈遠去的背影,嘴裡就高興的說道:
“佛曰,日行一善,全家平安。
今天我幫到這位大師,得到佛祖的保佑,看起來,接下來我的好運就要來了。”
距離關帝廟有一裡多路的一個小村莊裡,今年已經五十七歲,周閏發的母親陳莉妨。
一邊在小院裡做著家務,但她的眼睛,卻時不時的看向院外的道路,好像是在等著誰一樣。
這個時候,從房屋出來一個三十三四歲的女子,對著陳莉妨就說道:
“媽咪,你就彆再看了,三弟是不會回來的。
不是我說媽咪你,三弟找的那個女朋友陳雨蓮,那是要才華有才華,要長相有長相。
我去港島都聽彆人講了,阿蓮可是在近幾年裡,號稱香江最美的小龍女。
我也不知道,阿蓮是哪裡招惹到你了,你怎麼就那麼認死理,死活就不同意三弟和阿蓮的婚事呢?”
聽到女兒周聰伶的話,陳莉妨看了她一眼,冷著臉就說道:
“阿伶,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這些事情你彆管。
反正,不管那個陳雨蓮有多大的名氣,有多少才華。
反正阿發要和她結婚,那就等我死了之後再說吧。
隻要我還活著,阿發絕對不能和那個陳雨蓮結婚。”
“媽咪,你這樣反對三弟和阿蓮結婚,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要是三弟和阿蓮他們兩個,哪一點做的不好,不如你的意。
媽咪你不好意思給他們兩個說,那你告訴我,我替你給他們兩個說,讓阿蓮改了還不行嗎?”
聽到周聰伶還在繼續糾纏這件事情,陳莉妨直接瞪了她一眼就說道:
“我說阿伶你,今天是不是想造反啊?
我都給你說過了,不讓你管這件事情,你怎麼還一直在追問啊!”
周聰伶一看陳莉妨生氣了,也不敢繼續往下說了,隻能嘴裡輕聲的嘀咕道:
“哼!讓你說,可你又說不出個道理來。
把三弟逼的都不能回家了,卻一天天待在這裡,期盼著他回來。
我都都不清楚,你這樣做,到底是所謂何苦呢!”
但是,陳莉妨怎麼可能會對其他人,把她反對周閏發和陳雨蓮婚事的真實原因給說出來。
其實就在去年臘月初,周閏發回來就告訴陳莉妨。
說是他在去年的時候,就談了一個女朋友,名字叫做陳雨蓮。
陳雨蓮和他一樣,也是一個藝人,並且還是在紅傘旗下的鳳凰衛視工作。
周閏發還對陳莉妨說,他準備在過年的時候,把陳雨蓮帶回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