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唐月凝思想了一會把目光轉向張三向他求助,張三急忙低頭喝水,心裡已經給胡唐月身上打上了草包的標簽。
折騰了這麼久,原來你就隻準備了這一個名字。
“這次藥膏能研製成功,你們三個小家夥是功不可沒。你又為此受了傷,要不就叫三友吧。”楊老明白小家夥無非就是想體現自己在藥膏研發中的價值。
“三友,三友膏。。。。。”胡唐月輕吟幾聲,眼睛越來越亮,“行,聽著挺順耳,就是它了,謝謝楊爺爺。”
張三也覺得楊老取的這個名字不錯。
藥膏是兩位老爺子和自己研發的,這個三友寓意不錯,隻是想到自己突然和兩位老爺子並肩稱友,這讓他有點惶恐。
胡唐月興衝衝的去廚房告訴曆落雪這個好消息,廚房裡馬上傳來了兩個女孩的歡笑聲。這讓張三對胡唐月的鄙視又加深幾分。
飯菜做好,楊老也上桌陪著他們吃了幾口。
飯後收拾了殘局,胡唐月拉著曆落雪告辭,臨走前光明正大向張三伸手要了兩瓶藥膏。
看著她們離去,楊老問張三,“你和日本小丫頭是怎麼回事?”
“就是正常的交往。”張三向楊老解釋,“他父母都是中國人,去了日本後母親離世,她父親才又再婚娶了現在的日本妻子。”
楊老點點頭,但還是不放心,“怎麼說現在也是日本國籍了,有些事避著點,人心難測,不要輕易考驗人性。”
張三知道楊老不太待見曆落雪,他不能隨便就拂了楊老的好意,隻能敷衍答應。心裡卻是有些不以為然,他不相信曆落雪會做出傷害他的事。
尤其是胡老也沒有出聲阻止胡唐月和曆落雪交往,反而是胡教授還幫助曆落雪打聽其父親委托的事。
楊老看出張三的敷衍,開口提醒他,“私德在大是大非麵前是沒有立足點的,真到了需要考驗人性的時候,人性也就什麼都不是了。”
張三不明白楊老意為何指,也不好細問。引開話題把這幾天在腫瘤醫院的實驗情況向楊老做了彙報。
楊老對此早有預料,也不吃驚,再次問起了他對藥膏生產的看法。
“我聽您的。”張三情真意切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他已經想明白了,這事還真得聽楊老的。名利什麼的他無所謂,但是想要儘早讓藥品普及,讓廣大患者從中受益也隻有國家力量才能辦到。
楊老看他說的認真,欣慰點頭,他終究還是沒有看錯這個孩子。
他告訴張三,即使國家出麵這個藥膏想要普及難度也會很大。主要是成本和售價問題,藥膏裡麵那些中藥材少批量的還好說。
一旦藥膏生產量加大,那些藥材的用量會是一個天文數字,很可能對國內的中藥材價格都會帶來波動。
“即使藥材漲價,老百姓也應該會願意出錢購買吧。”張三不覺得這個會影響藥膏的普及。
“你啊,沒了這點醫術你會餓死。”楊老無奈搖頭,“我們不算研發費用,隻說你製作的成本。你算過了嗎?一瓶的成本有多少?”
張三低頭大概計算了一下,“上次出成藥20瓶,藥材的大概花費了不到200元,其他耗材是胡教授出錢購買的,大概不會超過50元。
雜七雜八加起來就算300吧,每瓶成本大概是15元,患者每次使用花費是3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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